丰楼食客的爆满,直接导致了对面白矾楼没什么生意可做。连续几日下来,白矾楼倒掉了大量饭菜,到了第三日,马福财终于撑不住了,亲自跑到白矾楼查看情况。
待他看到了丰楼中李策的身影后,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关键,又是这个小子!他上次在李策手上吃了大亏,尽管恨不能生吞活剥了他,可现下却不敢再主动寻他麻烦,这小子就是个煞星!
丰楼的生意蒸蒸日上,现在想去丰楼吃个饭都要排队等候,李策见状便不再逗留,怎么说自己现在也是一个指挥的长官,不能离营太久。
于仙儿听闻他又要回营地,有些不舍,她拿了银子给他,要他拿着用,李策死活不要,拿女人的钱,他心里别扭。于仙儿想起他曾抱怨军营里吃得太差,忙差人打包了一大堆肉食要他带上,还特意备了两坛好酒。
陈二给他牵过马来的时候,李策眼珠子直接直了,这哪是马啊?分明就是骆驼啊,好家伙,马背上驼了满满两大包吃食,后屁股上还挂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坛好酒,就这样于仙儿还嫌少,李策苦笑道:“哪里还有坐的位置,你这是让我牵着马走回去啊……”
于仙儿特意叮嘱他,隔一段时间就回来拿些吃的,如若不然她就给他送军营去,李策无奈只得答应,这小妮子越来越黏人了。
一人一马臃肿得走在路上,惹得行人纷纷注视。于仙儿倚在门外望着李策远去的背影,眼神随着他越飘越远……这人真是的,没想到还会做饭,他以前一心只读圣贤书,根本不会接近厨房,没想到一场大病,竟似忽然开了窍,一下在灵通了许多,而且他对自己也……想到这她脸颊一红,臻首一低,再一抬头时却已经没了他的背影,不经意她眼神出现了一丝落寞。
李策骑着“骆驼”大摇大摆地回到了营地,守门的士兵见他哼着小曲,马背上还挂满着大包小包,浑然一副土财主的模样,看样子这又不知是去哪打劫了……
两人一副羡慕的样子,“唉,当官就是好啊……连打劫都可以这么大摇大摆。”一人感叹道。
“你还不知道吧?他就是李策,李指挥使,可是牛气得很啊,都敢和徐都使叫板!打个劫算个球啊。”另一个不屑说道。
李策刚走出不远,听到二人的谈话,一口唾沫呛个正着,差点从马上栽下来,这俩贼小子居然把自己当成打家劫舍的了。
李策素来不是吃独食的人,这次带回这么多东西,给官震留了些,就分发给下面的弟兄了,然后拎上那两摊好酒去找官一奇去了。
官一奇喜好美酒,按理说他的月俸足以支付他日常的花销,可事实情况却是他过得相当窘迫,即便是酒也喝不起好酒,因为他把大部分俸禄都拿出来分发给了阵亡将士的家人,这样一来反倒自己却没钱买美酒了,只能偶尔在忍不住酒瘾的时候,去喝一顿劣质的米酒。
李策闻着这两坛沉香女儿红散发出的诱人酒香,一边想着待会官一奇食指大动的样子,也不知师父素来严肃的面容,见到这两坛美酒会如何,哈哈。
到了官一奇的住处,李策也不敲门大大咧咧就迈进门里。“师父?师父?”李策大声喊道,许久没见老头子了,还怪想他的。
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李策大奇,老官一向不爱应酬,这个时间又非训练时间他会去哪?正想着他低头往外走着,迎面差点撞上一人,害得李策手里酒坛差点没拿住,来人急匆匆的,他猛一抬头,李策发现却是官震。
官震脸上一副焦急的表情,见到李策大喜,他忙拉着李策道:“师兄你可回来了,这两天你去哪了?”
李策见他着急,有些困惑道:“我去仙儿那了,平日没看你这么关心师兄啊。”
官震一跺脚,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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