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坐中除了沮授颇懂官场政治,其他人等都是武人出身,哪懂得这些官场套话,听韩馥说得大义凛然,都不由得目露敬佩之色。唯有沮授面不改色,心内暗笑不已。韩馥察颜观色,看着沮授的目光多了份阴寒。
“韩公大义,旭等拜服。还请韩公示下,我等必不辱命!”田旭是唯一一个来自冀州之外的将领,当即出面表态。其他人更是不甘落后,纷纷表示愿意协助韩馥立此大功。
韩馥见事有可为,心内高兴,脸上却是一片肃然,“既然如此,诸将听令!”
“喏!”主将轰然而应。
“田旭!”
“末将在!”
“你负责西部和北部,防止贼军越过太行山潜入并州!”
“是!”
“罗宪!”
“在!”
“你负责南部防线,务必不能让贼军从赵国郡方向突围。”
“是!”
“郭兄!”
韩馥目光转向郭典。两人同属太守,且有亲戚关系,韩馥的声音里投出一股他人无法比拟的亲热。
“在!”郭典深知韩馥为人,表面上虽然答应得很干脆,但心里早就盘算开了,乱世当中,最重要的是实力,如何保存实力才是郭典最为关心的。当然,他也不敢轻易得罪韩馥,韩馥生性凶悍,而且颇具武功,以后很多地方可能还要依仗他,还是得小心伺候着。
“你也辛苦下,北部防线就交给你了!”
“遵命!”
“我带领本部人马,堵住乌鸦口,防止贼军逃窜。大家布好防线后,请即分兵合围,争取在旬日捏剿灭贼军。”
“嗯咳!”
沮授轻轻咳嗽了一声。韩馥闻声侧目,不悦地问道:“沮县令,本太守安排有何不妥吗?”
沮授拱了拱手,不亢不卑地道:“韩太守,虽然我军兵力占优,但太行山多山峰峡谷,山势险峻,倘若强攻,必定会多有伤亡。依沮授所见,只需将贼兵困在乌鸦峰。想贼军虽有所准备,毕竟时日不多,要不了多久必定人心浮动,那时候再杀他个人仰马翻!”
韩馥本就怕夜长梦多,死多少人他可不放在心上,沮授本是他辖区内的县令,没想到居然和自己唱对台戏,刚要呵斥他,一旁的罗宪已经抢先说道:“沮县令真是文人之见,兵贵神速,些许贼军,如何是大汉官兵可比。若贼军胆敢出战,宪不才,愿打头阵!”
“罗都尉所言极是”,田旭和罗宪都是职业军人,最不耐烦消耗战,闻言立即声援,“虽我军可迅速展开对贼军的包围,但毕竟太行山范围太广,如果时间太长,很难说不被贼军找到绝经远遁而去。我也希望早日与贼军决战。”
沮授腾地站了起来,目露愠色,“一群乳口小儿,安懂兵发之妙。可悲我沮授居然与尔等并肩作战。告辞!”言毕,径直走出大帐。
韩馥一见大怒,暴喝道:“反了你了,来人啊,给我捆下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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