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往后退了一步:“男女授受不亲。”
“呦,您平时真这么懂规矩,也不会犯那么大事了。”美玉郡主嘴巴一撅,喇叭花一样。
“大事?屁大事。”增寿冷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女孩家不好好绣花做女红,成了包打听,羞不羞。”
美玉愣了一下:“我是关心六叔。”
“不用了,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那郡马吧,我可听说他又病的起不来了,你得小心,别等个望门寡,就我那好哥哥,你爹那道貌岸然的劲,你这辈子啊,啧啧。”
增寿说着,还坏心眼地围着侄女走了一圈,美玉气坏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有当叔叔的红口白牙咒侄女+的。”
“呦,你这意思你六叔我是狗呗?那你爹又是什么?一个爹呢。”
增寿怨气冲天,惹不到她老子,气气她也成。
“你……真是莫名其妙。”美玉郡主一跺脚,气呼呼地转身就跑。刚跑两步,猛地站住,看着对面走来的诚亲王。
“没个样子,这么大姑娘了还能见外男。”
“这是我六叔,不是外人,再说这院子里丫鬟婆子一大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郡主四下看了一下,撅着嘴道,“连小厮都避开了,我有什么可怕的。”
“大胆,越来越不像话,怪不得外面都参王府规矩不好,是我没用。”
增寿心里冷笑:这是说给谁听啊。
“爹爹,我们也就在自己府里才能畅快些日子,将来出嫁了,哪有这么舒坦的,爹爹都不疼我,将来我还能指望谁呢?”
美玉见诚亲王黑着脸,立马给自己找台阶下。王府长大的孩子,没有真傻的,除非是装傻。
诚亲王想想将来女儿出嫁做当家主母,小小年纪要管理众多事务,还得面对家里妾侍,是不会再有这般自由日子,叹口气挥挥手:“去吧,我和你六叔有事要说。”
这位郡主是嫡长女,从小受宠,闻言眼睛一亮:“可是六叔没事了?”
增寿冷笑:“我能有什么事,左右有苗家那傻子在前面扛着呢。”
诚亲王怒道:“扛什么?旨意马上就到了,即刻赴岑军大营,你是正使,罗凡是副使,奉尚方宝剑便宜行事。”
“罗凡算哪根葱?为啥苗大傻子不跟我去?”
“那是龙潭虎穴,你以为太后舍得送自己弟弟去吗?”
增寿哦了一声,上下打量着诚亲王:“感情哥哥舍得我去。”
诚亲王本是很有城府的人,这些年只有面对增寿,总被气的倒仰。
“我能怎样?这可是两宫的懿旨。”
“呵呵。”增寿笑笑,双手一背转身就走。
“我的幕僚随你挑选。”
“多谢。”增寿心道:你是担心我死的慢吗?你的幕僚,哪个不是明面喊我一声六爷,背后恨不能将我们母子踢出去的。
“爹,我听人说那岑家军貌合心离,怕是……”
“闭嘴,朝廷大事岂是你一个女子妄议的。”
诚王爷瞪了女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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