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一声:“你狗咬吕洞宾,想勒死我啊。”
增寿稍微松开手,盯着他隆起的肩膀恨不能在上面咬一口解解气,这家伙,真是趁人之危。竟敢对自己大呼小叫,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路走来,总能遇到零星的仆人和士兵,增寿担心丢人,一路都低着头,看着罗凡脚下。
身后的护卫道:“将军,小的来背正使大人吧。”
罗凡怎可能让他们背增寿,低低地说了一句:“少啰嗦。”
“停,停,罗黑子,你脚下是什么!”
路过一个院子,增寿忽然大叫。
罗凡站住脚:“增小六,你鬼叫什么,我耳朵还要不要了。”
增寿贴着他耳朵大叫,吓了他一跳。
“脚下是什么。”增寿指着地面。
护卫上前捡起来:‘大人,是根簪子。“
“来,给我看看。”增寿接过那簪子,悄悄对着罗凡的脖颈比划一下,“这是初七的簪子。”
罗凡一听,心里酸溜溜的:“你对她还真上心,她的物件认得这么清楚。”
“这簪子造型不错,一朵小小的莲花,和初七那假惺惺的样子挺般配,初七一路上一直戴着,只是……怎么在这里?”
“她昨天去找岑姑娘,路上掉了有什么稀罕。”
“可是这里……”增寿环视四周,“罗黑子,我发现你是面黑心热啊。”
原来这一条路并不是平时增寿进入帅府的必经之道。
罗凡表面上大大咧咧,其实还是挺照顾增寿的面子和情绪的,专门挑僻静的小路走,难为他往来帅府几次而已,竟然能找到这样偏僻的路,怪不得遇到的人少。
“这里这么偏僻,初七来这做什么?”
岑九的院子在帅府的正前方,增寿和罗凡住的院子是帅府最后面,临着一座小山包,从前往后还要经过花园,这里就是花园的一个角落,周围树木葱郁,遮天蔽日,格外阴沉,初七虽然胆大,毕竟是个女孩子,如果从花园穿过不会贴着围墙走这条小路的,
“初七是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罗凡说着,看墙角有个石凳,走过去将增寿放下,然后站在捡到簪子的地方走了几步,两个护卫也在附近查看,一个护卫喊道:“大人,这里有口井。”
罗凡心里一紧,急忙过去往下探头,这井似乎很深,他回头问:“可有火折子?”
一个护卫从腰间掏出火折子,增寿看向那口井,浑身发冷,他垂下眼道:“那井里有东西。”
护卫点着了火折子,罗凡举着火折子往下看着,忽然,他看到一双人的脚!还是一双小脚!
罗凡大惊:“初七可曾裹脚?”
增寿摇摇头:“我也奇怪,那丫头也算大家闺秀,怎么她娘不给她裹脚呢?”
“井里有人,但不是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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