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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秦纾就上门负荆请罪了。
她跪在书房,整整衣领一本正经地说道:“昨晚臣妾躺在床上夜不能寐,对自己做了一番深刻的反省。首先针对思卿刺伤了您胳膊这件事,臣妾没有给予一定的临终…临时关怀。”一不小心嘴瓢了:
“再就是入宫拜见淳妃娘娘时,臣妾没有演好夫妻恩爱、婆慈媳孝这场戏。综上所述,臣妾没有好好配合王爷的合作,违反了合同上的条款。但臣妾一向是一个有契约精神和职业道德的人,所以特来向王爷负荆请罪。”
嗯…怎么没有反应。
秦纾抬头,发现慕容珹正眼角抽抽地盯着她的后背。
“不好意思啊。”秦纾摸摸背后的鸡毛掸子:“本来是想去柴房拾根柴火棍的,大清早的怕扰人清梦,就从简了。”说罢拜伏在地:
“准备不周,王爷见谅。”
慕容珹挑眉:“王妃心意到了,诚意还不够啊。”
说罢扶着胳膊:“嘶…….好痛。”慕容珹皱眉,表情极为痛苦。
秦纾一听,赶忙上前搀扶:“王爷小心,您这情况得卧床休息啊。”
“嗯嗯,言之有理。不过长风这几日感染了风寒不便照顾我,以后就有劳王妃给我上药如何?”
长风上前一步:“王爷,我身强体健力大如牛,方便的很。”说罢还秀了一下自己的肌肉。
“嗯?”珹王眼风一扫。
“阿嚏…昨晚好像没盖被子…阿嚏…阿嚏”捂着鼻子目视前方走了出去。
慕容珹讪笑:“我就说嘛,他病了。”
秦纾略微一思索,他受伤也有她的责任,便一口答应了:
“可以,加钱。”
慕容珹:“王妃的生活质量是很低吗?”
秦纾:“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总得走在时尚的前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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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往右…往下…往左”
“王爷不是说上药吗?怎么上药之前还按个摩?”秦纾边给他捶背边问,累得满头大汗。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慕容珹如是说。
“嗯?”秦纾不解。
“本王是在告诫王妃,挣钱不易。”慕容珹躺在榻上,怡然自得。
秦纾气极:“现在可以上药了吗?”
慕容珹点点头。
“啊…你干嘛?”慕容珹捂住胳膊:“谋杀亲夫啊?”
秦纾神色淡然:“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说罢放下手中的盐碗:“臣妾这是在告诫王爷,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慕容珹:“算你狠”
秦纾:“算你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