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是吗?那真是不错啊!我很久没去看他们了,等有时间了一定过去探望他们,对了,昭篱,我听说你最近跟你们镇长的儿子相亲了,是真的吗?”
阿篱不经意地笑笑,低声说:“肯定是我大哥跟你说的,前些天我的确跟镇长的儿子见了一面,他是一个律师。”
“你觉得他怎样!?”周子同注视着阿篱问。”
周子同的这句话一下子掀起了阿篱心中的温柔波澜,阿篱对田西楼很有感觉,只是,从相亲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他一直都没给打过一个电话、阿篱不止一次在想,他是不是在和阿篱见而之后,觉得阿篱并非他理想中的对像,所以放弃了与阿篱交往的想法,面对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阿篱不知如何回答周子同的问题,思忖片刻,阿篱耸了耸肩说:“他——还行吧。”
“这么说,你准备跟他交往啦?”
周子同平时话语不多,尤其是对于别人的感情问题,而他今天却突然问阿篱这么多问题,真是让阿篱感到意外,阿篱的脑子里竟掠过这样一个想法,难道他对阿篱有意思?只是,阿篱在他的脸上并没能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看来阿篱这是自阿篱感觉良好。其实几年前,也就是阿篱认识他差不多有一年时间的时候,阿篱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阿篱觉得他喜欢阿篱,因为每次他到阿篱家里来时,虽然他话语不多,他也极少跟阿篱说话,但他总是偷偷地塞给阿篱好多好吃的东西,那时,阿篱就曾自然而然地想到他喜欢阿篱的这件事情上来了。说真的,那个时候,阿篱也蛮喜欢他的,阿篱常常幻想着有一天他能够告诉阿篱他喜欢阿篱,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一直都没说出阿篱希望他说出的那一句让阿篱心旌摇曳的话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仿佛是一夜之间,阿篱突然领悟到自己对他已然没有了之前那样炽热情感。
这样的领悟让阿篱迷惘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恰恰是阿篱二十三岁了,却一直未谈过一次恋爱的原因。现在,当阿篱跟他坐在同一张沙发上谈及另一个男子的时候,阿篱突然感到羞涩和脸红。阿篱思考半响说:“也许吧。”阿篱给了他一个含糊的回答。之后,阿篱问他,“子灵现在在做什么?”
子灵是周了同的妹妹,以前学校放假的时侯她常常跟周子同到阿篱们家玩,在阿篱印象里,她非常喜欢画画,无论走到哪儿,她都会背着一个画夹,想要画什么东西,立马就取下画夹来欣然的画上几笔。
“子灵已从美院毕业一段时间了。不过她还没有出去工作的打算,她现在还在跟一个大学教授学画画。”
正说着,那个叫小芽的女孩推门进来说:“周总,我已经让人把花搬下来了。”
等小芽离开,阿篱连忙起身告辞,
周子同随即也站起身来,想起什么似的对阿篱说:“昭篱,这个月的二十七号是我母亲的生日,到时候,你跟你二姐一块到家里来玩吧。”
“二十七号那天我有个朋友结婚,我已答应了去当女她的伴娘,我想我来不了,不过我会告诉二姐,看她有没有时间过来。”
“这么巧?”周子同轻声问。
“是啊。”我说。就在这时,阿篱的脚底轻轻抽搐了一下,瞬间,阿篱的脚底一阵痉挛,随即是小腿,接着是大腿,阿篱痛楚地呀呀”叫了几声,脸上由于疼痛,脸渐渐皱到了一起,阿篱不得不坐回了沙发上。
周子同不明白阿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手足无措地望着阿篱,轻声问道:“昭篱,你怎么啦?”
阿篱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此刻无法回答他。等疼痛过后,阿篱向他解释说刚才阿篱的腿部出现了痉挛,让他见笑了。话音刚落,阿篱的脚丫再次抽搐,阿篱躬下身用力按了按了按脚丫,足足一分钟,抽搐才慢慢退去,阿篱的额头甚至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周子同诧异地盯着阿篱,说:“见过别人痉挛,但没见过有人痉孪成你这个样子的。你有没有看过医生,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我去医院看而过,医生说是身体缺钙引起的,补补钙就没事了。”
周子同盯着阿篱良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快十点了,昭篱,不如吃了午饭再回去吧,我听你哥说你喜欢吃粤菜,你喜欢吃什么,一会我让这里的师傅给你做。”
“我刚吃了早餐才过来的,一点都不饿,我先回去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让你请我吃好吃的,好吧?”
“那好吧,以后可不许拒绝。”
“不会的,下次绝对不会。这次只是时间不对,”我边站起来边说,“子同哥,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再跟我大哥打电话。”之后,阿篱转身走出了周子同的办公室,随即下了电梯,将皮卡车开出了都灵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