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千溟轻柔的嗓音,仿佛在她心头瘙痒,弄得她一个大红脸:“我累了。”
“别急,一会儿我陪你睡。”
“腾!”
这回,白轻轻连脖子都红了。
看了看窗外天色,恨不得骂娘:这大白天的睡觉,他是不是有啥大病。
还有,没人的时候说说就算了,“外人还在,你胡说什么。”
“好,我听夫人的。”
明显,宴千溟对深山傻狐这种态度很满意。
宴千溟坐了起来,主动冲李石清递上了手腕。
头一次,见这小友如此配合。
李石清看着宴千溟的神色明显一僵,很快抬手诊脉。
只是,李石清闭着眼,诊脉的心明显乱了。
最后,李石清诧异睁开眼,对上宴千溟:“这,怎么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没有九绝针,这不可能。”
宴千溟慢条斯理的收回手,无辜看着白轻轻:“原来,你没诓人。”
白轻轻瞬间炸毛:“这有什么好骗人的。”
“不信算了。”
作势就要走。
她就不该留下来受这气!
“姐姐,病人难免心浮气躁,您多担待。”可怜巴巴的小奶音软软糯糯的,让她根本狠不下心!
“也是,都一把年纪了。”
“会点东西不奇怪。”
“老娘今年26,你说谁老牛吃嫩草!”白轻轻气急。
见过不会说话的,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的。
“我。”
宴千溟看着她的眼神明显一顿,立即应声。
如果傻狐狸说得年纪是真的话,那28岁的他,的确有吃嫩草的嫌疑。
短短一个字,成功取悦了白轻轻:“算你有良心。”
“没事儿的话,我去复习了。”
冲宴千溟潇洒摆了摆手,白轻轻就要离开。
宴千溟冷沉着一张俊脸:“你有复习材料?”
“之前林清给我的不是吗?”
白轻轻诧异。
一颗豆大的含住冲林清额角滑下:“白小姐,那是各大大学的名录。”
“不是复习材料。”
白轻轻的容色一僵,好尴尬。
“宴小友的意思是,会施展九绝针的人,是您太太?”
“宴太太,九绝针实乃当世传奇,不知老夫可有幸一见?”
李石清眼底的期望,做不了了假。
白轻轻饶有兴趣的看向宴千溟:“那李老可得问他,愿不愿意再被扎一次。”
想到刚刚的滋味,宴千溟果断拒绝:“不是说一个月一次吗?”
“还能这么随便?”
“哦,原来你也怕疼啊。”
白轻轻饶有兴趣偷看了眼严肃的宴千溟,瞬间得出结论。
宴千溟才不接她这话,反问:“下次,事先吱声。”
“我请李老过来观摩一下。”
“如此,就多谢宴小友了。”
虽然李石清到现在还有点云里雾里的,不信眼前这个小丫头,能施展九绝针。
可要不是九绝针的话,绝对没有这效果,他与宴小友认识三年,宴小友犯不着骗他这个老头子。
所以,现在只能等。
白轻轻坐在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张药方,交给李石清:“这上面的药材并不是很好找,不知李老有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