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哈哈哈哈哈……君……”
“什么?没听见,大声一点。”
“夫君……哈哈哈哈……”
他又继续:“叫声心肝儿?”
“心肝儿……哈哈哈哈哈……”
“祖宗。”
“祖宗!!!”
苏瓷被收拾服了,只要不挠痒痒,让喊什么喊什么。
萧君楚眸子一深,“你说,祖宗我要……”
“哈哈哈哈……不要!”这是苏瓷最后的倔强。
“说不说?”继续抓痒痒。
“哈哈哈哈哈……要要要!祖宗……我~~~~~要~~~~~死了……,哈哈哈哈……”
萧君楚:……
-
两人的院子深,腻腻歪歪,全然不知前面的人有多苦。
重华苦着脸,揣着袖子,看着几个狼奴将琅琊用网套住,七手八脚扛了回来。
琅琊功夫好,劲儿也大,此刻被强行抓回来,无比暴躁,如一头着了魔的雌兽,发狂了一般,谁都摁不住,沾边儿就被踹飞。
院子里闹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殷问那边正忙着,被吵得心烦,撸着袖子从药庐冲过来。
“吵死了,一天一宿没睡觉,你们这是干……啥……?”
他最后俩字,越说声音越小,就差点没咽回去。
重华横着挪了两步,凑过去,“看见干啥了?”
殷问定了定神,“皇上呢?”
“皇上忙着哄媳妇,哪里顾得上妹妹。”
重华还是比较心疼琅琊。
毕竟都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
狼主苦,琅琊更苦。
殷问虚拳捂在嘴边,清了清嗓子,“咳,等着,我有办法。”
他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回来,手里拿了只帕子。
重华瞳孔一缩,“你干什么?”
殷问:“干为人臣子该干的事。”
他也不会功夫,左瞄瞄,右瞄瞄,等着几个狼奴好不容易将琅琊摁住,扑上去,将手里帕子往琅琊嘴上用力一糊!
重剂量麻沸散。
“三、二、一,倒!”
殷问话音方落,琅琊两眼一闭,应声倒了下去,没动静了。
总算消停了。
重华凑过来,翻了琅琊眼皮瞧瞧,“你还真敢下手,不怕公主醒来,用刀把你剁碎了喂狗?”
殷问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端了端腰带,站定。
“干都干了,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为皇上分忧,义不容辞!”
说完,有点心虚。
偷偷瞥了眼晕倒在地的大公主。
回头怎么把话说圆了,才能保命呢……?
……
两个时辰后,琅琊醒了。
她性子暴烈,就连从昏睡中醒来,也不像别的女子那样迷迷糊糊,娇娇软软,而是蹭地一下,诈尸一样,身子先直挺挺坐起来,之后,才唰地睁开眼。
这种苏醒过来的方式,实在太过彪悍,就算殷问已经给自己做了两个时辰的心理建设,依然还是吓了一跳。
但是,事儿已经干了。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岂能在个女子面前逊了?
“公主醒了?”他起身,恭恭敬敬见礼。
“你过来。”琅琊平静而又冷淡道。
你敢过来,本公主就一巴掌抡掉你脑袋!
殷问又不傻。
才不过去。
“君臣有别,臣还是站在这儿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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