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诸国联盟,喜欢这种酒不是很正常吗?”弗瑞金给自己倒了半杯,又给寒酥倒了半杯。
“我只是觉得,那个时候红冰酒才在雪国诞生不久,你就能够慧眼识珠,挺厉害的。”寒酥似乎只是随口赞叹。
弗瑞金摇晃着酒杯,一脸玩世不恭:“如果圣女殿下愿与我共同度过美好的夜晚,那么你就会明白,我某方面更厉害,更值得你赞叹。”
寒酥收敛了所有笑意,面无表情:“亵渎圣女也是在亵渎神明。”
“别生气嘛,只是玩笑而已。”弗瑞金不在意的笑了笑,反而举起酒杯问道,“要干杯吗?”
当初弗瑞金一口咬定自己去雪国是为了红冰酒,可是红冰酒才诞生不到两个月。这酒一点都不出名,那时候原身都还没有喝过这酒,鬼才信他是为了一瓶酒跑到雪国来,他一定是有所图谋的……雪国的好东西都是有名有姓的,所以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呢?
寒酥笑了笑,举杯碰了一下,却并没有喝:“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八阶了,那么你知道那个地方的事吧?”
“哦,你是说源流地啊,看来你是想找我一起去源流地?”弗瑞金似乎想起了什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说起来,前几天海洋教会的圣子也来找过我,也是为了这件事呢。”
“是吗,那看来我得自己一个人上路了,真遗憾啊。”寒酥显得很平静。
“我这不没走吗?”弗瑞金耸了耸肩,“我可不愿意错过圣女殿下的来访啊。”
“我不喜欢只是嘴上说说的人。”
“巧了,我也特别想用行动来证明一下,如果今晚你愿意留下来与我一起探寻一下生命的意义……”
寒酥忍无可忍,直接泼了他半杯酒,原身是教会圣女,她的一切属于女神。
红色的酒液从弗瑞金的脸上蜿蜒而下,滑过他凸出的喉结,滑过他半露的锁骨……
“啊呀,圣女殿下生气了,真可爱呀。”弗瑞金似乎并没有因为寒酥的举动生气,只是伸出舌头舔走了嘴角旁的酒液。
这男人,明明是一个老流氓,却该死的性感。
“什么时候出发?”寒酥面无表情。
弗瑞金没有回答寒酥的问题,而是问起了别的:“你打算在哪儿落脚?”
“金狮家族。”
“好吧,那过几天我去找你,慢走不送。”
寒酥推开会客室的门,却发现外面站着一个面色红润、衣衫不整的少女,重点是她穿着冰雪教会的教士服。
寒酥被这个少女整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少女看了一眼里面的弗瑞金,见他没反应,有些不善的看着寒酥:“我是冰雪教会派遣的传教士阿希礼,你又是谁?”
寒酥冷冷的看着她:“身为冰雪教会的传教士,你还敢犯下宗教罪?”
除了各个教会共同制定的通用宗教罪,各个教会的内部有更严苛的宗教罪。原身十年前审查内部的宗教罪的时候,添上了一门新要求:不得主动被人玷污身体,你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是属于女神的。违者关进极冰狱十年冷静反省,情节严重者可当场处决。
“切。”阿希礼嗤之以鼻,“不过是纯洁圣女硬加上去,算什么宗教罪,笑话。”
“很好。”寒酥从空间戒指里取出惩戒之书,“身为传教士,你不去传教,却找人主动玷污身体,还敢对女神亲封的纯洁圣女不敬,现在我以纯洁圣女的身份,判你冰刑。”
阿希礼从寒酥拿出惩戒之书时就被吓倒在地,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我不想死……对了……”她似乎想起什么,绕过寒酥扑向弗瑞金,“亲爱的,救我!我不想死!”
弗瑞金扶起她,温柔的擦了擦她的眼泪:“别哭了,女孩子的眼泪应该流在床上。”
阿希礼停止了哭泣,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你会救我的,对吗?”
“我喜欢听话的女孩,而你并不是一个听话的女孩。”弗瑞金松开了她。
阿希礼跌坐到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心上人,她是为了弗瑞金才犯下宗教罪的!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抛弃自己?不,她不信……
可直到蓝色的坚冰覆盖了她全身,弗瑞金仍然无动于衷,慢慢的她的生命气息消散了。
寒酥停笔,灵力幻化出的笔消散了,她合上惩戒之书,收进空间戒指里:“下次我再看见你祸害我们教会的人,我会宰了你。”
“啊,好可怕哦。”弗瑞金伸出修长的手指,戳了一下人形坚冰,里面的人跟着冰一起碎裂。
而寒酥早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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