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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睁大眼看着那个穿着黑斗篷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人:“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那人没有回答,而是一刀砍向水棱镜,画面消失了,但寒酥没有忘记他那双猩红的眼,手里的水棱镜慢慢碎裂开来。
半晌,寒酥才回过神来,那双红色的眼睛,像极了原身前往源流地途中遇到的邪教徒,那个导致自己怀上邪神的邪教徒……
所以那些邪教徒那么长一段时间的销声匿迹就是在雪国搞事?就是为了颠覆冰雪教会?
他们怎么敢的呀!!!
冰雪女神虽然可能受伤了,甚至陷入虚弱状态,但是冰雪女神可还活着呢!这是在赤裸裸的挑衅神明!
寒酥想起了三天前弗瑞金的态度变化,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么这次来夜之辉,有问题!
这个地方不能呆了。
寒酥掏出通讯符印,接通了赫尔穆特:“收拾东西,出发了。”
“弗瑞金巫王不是还没有回来吗?”
“不用管他,我们先走。”说完,寒酥单方面掐断了通讯符印。
寒酥平时的东西都收在空间戒指,收好了买来的吃食,寒酥取出了两个没有五官的布偶。
她从指尖逼出一滴血,滴在其中一个布偶身上,很快那个布偶就变成了寒酥的模样,然后变大了。
赫尔穆特急匆匆的来到寒酥这里:“殿下……哎?殿下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两个殿下,有点发蒙。
“一个道具而已。”寒酥把另一个布偶递了过去,“滴一滴血上去。”
赫尔穆特瞬间就明白了,顺从的滴了一滴血上去,看见变成自己的模样后,他有些不自在的问道:“殿下,我们留下替身布偶干嘛?写封信给弗瑞金巫王不就可以了吗?”
寒酥没有回答赫尔穆特,而是先交代了自己的替身布偶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事,赫尔穆特见状也交代起来。
交代完毕后,寒酥从空间戒指取出了两件人皮面具和两份掩息丹,分了一份给赫尔穆特,又扔了一套冒险者工会的衣服给他。
不得不说,原身的巫术物品有很多,而且质量极好,当然,比起冰雪教会的宝库还是差蛮多,但是那些人是打不开宝库的。
冰雪教会的宝库只能在特定的夜晚时间,由教皇和圣女一起施放力量才能打开。
很快,两人就换好了一身装备,翻窗离开。
赫尔穆特憋了一肚子的疑问,但还是跟着寒酥。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先离开夜之辉,到时候我会慢慢告诉你。”
……
在两人走了没过一小时,弗瑞金就踹开了寒酥所在的房门。
“弗瑞金,你这是在做什么?”寒酥非常不悦,“你不是去皇宫参加舞会了吗?”
弗瑞金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麻溜的滚出去。”
弗瑞金忽然就笑了:“圣女殿下,就在不久前舞会上出现了刺客,跑到了这一段路就不知所踪了,我担心你受到伤害,就直接踹门进来了,真是抱歉。”
他走过来,执起寒酥的手,落下一吻:“请恕我失礼了。”蓝色的眼睛恍若深沉的大海,诱人沉溺。
寒酥仍然没有什么好脸色,抽回了自己的手:“你既然回来了,岂不是代表着舞会结束了?”
“舞会出了状况,我们现在暂时还走不了。”弗瑞金这样解释着,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圣女殿下要喝吗?”
“不必了,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是一个人逛太无趣了,赫尔穆特身为你的骑士,实在是太失职了,”弗瑞金靠近寒酥的耳边,语气暧昧,“那接下来这几天就由我来陪着你,我会让你体验快乐的,好吗?”
“不必了,我想一个人呆着,你可以走了。”
弗瑞金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寒酥,这反应太平淡了……
“圣女殿下,试一试嘛,你会爱上那种快乐的……”弗瑞金说着将手伸向寒酥的衣领。
寒酥抓住了弗瑞金的手,甩到一边:“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
弗瑞金上下打量着寒酥:“云洁可不会放太多的狠话,你是谁?”他迅速的丢了一个火球术,然后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燃烧起来。
假人无法反抗火焰的力量,被烧的漆黑。
弗瑞金看着漆黑的布偶,神情琢磨不透,半晌才冷笑出声:“呵,假人?”
圣女殿下的巫术物品蛮多的嘛,但是你又能跑到哪儿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