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寒酥立马警觉(她该不会还能干扰我完成任务吧?)
(要是原身真的忍不了你了,是可以接管自己的身体自己动手的。)
寒酥蹙眉(那我怎么办?)
(身体被接管,那你就只能旁观了,不过她接管身体不能太久,到最后还是你来,只是这会影响到最后的任务评定。)
寒酥沉默了,本来对于折磨尤娜拉这事,她只是打算意思意思一下的……
这个世界真的是太为难她了。
原身提出的心愿,寒酥不太喜欢,也不是她圣母什么的,只是觉得没必要去为难尤娜拉,该受到惩罚的应该是宫野由美和维卡斯才对,但原身的思想已经被同化了,将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在所谓的狐狸精尤娜拉的身上了。
哎,原身的经历固然可怜但她的所作所为也是真的很可恨。
寒酥知道,原身刚刚那剧烈的情绪反应就是在警告自己,她在表达不满。
两天过去了,也不知道尤娜拉怎么样了,寒酥用完午饭就去了柴房。
家里其实有两个柴房,一个是真的柴房,一个是专门关人的,尤娜拉就是被关到了后一个地方。
这个柴房地处偏僻,打开门,就是一股子潮湿的腐朽味,还有饭菜搜掉的恶心气味。
尤娜拉蜷缩在铺了稻草的角落,近日来遭受的侮辱太多了,她不是不生气,不是没有反抗过,可换来的是更过分的侮辱,眼泪慢慢滑落,她想回家,她真的好想回家……
寒酥一来就发现尤娜拉瘦了很多,她听见了声响也不转过身来看看啥情况,她这是放弃抵抗了?可是这才哪到哪啊,原身以前那么折腾她,她都从未放弃过,怎么换成相对温和的手段了,她反而放弃了?
“这几日可过得舒服?”寒酥有些嫌弃的捂住口鼻。
听见不是那群女佣的声音,尤娜拉这才有了点反应,她转过身来,看着寒酥熟悉的华国人面容,看见寒酥华贵的衣饰,她问:“你是华国人吗?”
“是与不是重要吗?这个问题对你现在的处境不会有任何好转,不若跪下求我,兴许能赏你一口新鲜的热乎的饭吃。”原身不是不惦念华国,只是如今这番模样,尽管能回家,她也没脸回去。
尤娜拉望着寒酥高傲又轻蔑的眼神,怔愣出声:“我不明白,你也是华国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会跟那些女人一样......”
你以为我想变成这样吗!
如果不变成这样,我又怎么能从那间狭小阴暗的地下室里出来,不用再遭受那些折磨!
摆出那样一副可恨的表情,你知道什么!
“我不喜欢这种眼神,看来你还是没有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尊卑有别,卑贱的侍女就该摆出卑贱的模样!”
胸腔里的心脏剧烈跳动,寒酥的眼里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她从女佣的身上拿过打人专用的倒刺鞭,直接甩到了尤娜拉的身上。
“啊!”尤娜拉何时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那倒刺直接划破了她娇嫩的皮肤,鲜血淋漓。
鲜血刺目极了,但这让寒酥感到异常畅快,她勾了勾嘴角,又是一鞭子、两鞭子……
柴房里回荡着尤娜拉凄厉的惨叫声,直到她奄奄一息,再也叫不出声,寒酥才放过了她。
吩咐女佣给她上药后绑到后院那棵树上晒太阳,寒酥就提着还在滴血的倒刺鞭回房了。
将鞭子洗干净收好后,寒酥倒在了床上,虽然知道那些都不是自己的情绪,但是尤娜拉的惨样还是触动了她。
失控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
折磨了好几天尤娜拉,科恩里还没有找上门,看来未来确确实实是改变了,只是这样一来她要一直那么折磨尤娜拉吗?
晚饭的时候,维卡斯似乎心情很好,哼着难听的小调。
“维卡斯,我亲爱的丈夫,你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寒酥学着原身以往的模样,一脸温柔的问道。
维卡斯干了一杯红酒才说道:“可不是有好事嘛,我之前试水投资的电影效益还不错,娱乐圈可是个好圈子啊,我已经入股悦天娱乐了,就是最近在筹拍新电影的那个公司。”
“亲爱的,你真棒。”寒酥勾起嘴角,她还在想怎么去见上宫野由美一面,维卡斯就把机会递到了她面前,“我听说是玛卡丽担任的主演,好想去看看现场啊。”
玛卡丽是天竺国非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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