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到角落:“挺能跑的嘛。”
“你……你能不能放过我!”尤娜拉盯着寒酥,眼底是祈求,“本来就是另一个夫人想要折磨我,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冲突,不是吗?你就当没看见我好了!”
寒酥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尤娜拉有些意外,但更多是惊喜。
寒酥面带微笑:“当然,不过,我是来船上参加宴会的,但是我的丈夫有事还没来,我现在不知道我们的房间在哪,你能带我去吗?”
“可以,我现在去看看你们在哪个房间,我带你去!”尤娜拉没有多想,一口应下。
……
维卡斯卑微的跟在婆罗门贵族后面巴结,没一会儿就被嫌弃了,他只好离开。
一开门,维卡斯呆愣在原地,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会就瞧见关芝和正笑盈盈的坐在床上等他。
“维卡斯,你终于来了!”寒酥起身扑到维卡斯的身上,忍不住开口埋怨,“怎么让我等了这么久啊?”
维卡斯有些僵硬的揽住了她:“你怎么……”
“怎么了?”寒酥似乎觉得不对,仰头问道。
“啊,没什么。”维卡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他多少还是要点脸的,只是为了……还是得找机会把关芝和送过去,大不了以后补偿她好了。
寒酥见几人维卡斯神色变化不停,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竟然还没有死心!
好想鲨了他……
无端而来的戾气让寒酥有些心惊,察觉到是原身的情绪后,她竟然觉得有点欣慰,何必把纠结于尤娜拉,应该报复的人至始至终都应该是宫野由美和维卡斯才对,那份扭曲的爱并不值得留恋。
晚宴是在甲板举行的,筹光交错,热闹非凡,性感可爱的侍女们努力的想要去勾搭衣着华贵的绅士们,那场面发展到最后越发……靡乱。
寒酥实在是不喜欢这种场面,想回房间待着,但是维卡斯这个贱人硬是拽着她去敬酒。
敬酒敬到最后,寒酥实在是有点顶不住了,脑子晕乎乎的。
但是维卡斯还是不愿意放过她,把她带到了那群婆罗门贵族面前敬酒,龌龊的心思不言而喻。
寒酥很想打起精神应对,但是这具身体的酒量摆在这里,她撑到现在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所以寒酥倒了,倒的时候还被维卡斯小小的推了一下,成功的倒在了某个婆罗门贵族的怀里。
再次有意识后,寒酥只觉得自己好像不着寸缕的正躺在浴缸里,感觉身上似乎涂满了什么奇怪的粘稠的液体,鼻息间充斥着石楠花的味道,很恶心,她还听到了陌生的笑声,不敢睁眼,干脆假装自己还昏着。
不过,就算她想装昏,别人也不会让她昏的。
“时间差不多了吧?这女人怎么还没醒?”
“灌了醒酒药的,应该是醒了,说不定正在装昏。”
“那……呵呵……”
脚步声越来越近,寒酥装不下去了,只好睁开眼装作才醒的模样,然后就看见了一个白皮金发的帅哥。
“醒了啊。”金发贵族恶劣朝寒酥一笑,“知道这是在哪吗?”
寒酥有些慌乱的环视了一圈,强忍着恶心反胃想杀人的冲动:“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金发贵族挑起寒酥的下巴,眼里怀揣着恶意:“你真的不明白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相信,不相信你亲爱的丈夫竟然把你送给他人赏玩?”
寒酥紧抿着嘴唇,面色苍白,眼神看似茫然,其实是在观察怎么跑路。
离开浴室倒是简单,但是从外面谈话碰杯的声音判断,外面大致还有三个贵族,考虑到他们可能还有保镖在场,想要逃离并不容易。
金发贵族欣赏着寒酥狼狈不堪的模样,并不着急。
“叩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这静谧的氛围。
“大人,夜宵已经送到,请品尝。”熟悉的声音,是尤娜拉。
寒酥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自作多情觉得尤娜拉是发现自己被弄到这里来了,特意来救她。
“你好好想想吧,我希望等会你能够活泼一点。”金发贵族意味深长的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就出去了,似乎饿了。
寒酥懂他的意味深长,但她才不想那样做,更何况她也不必那样做。
运起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冥想出来的巫力,正打算做点什么,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