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赚钱自己花,也是不错的感觉,小北给楚庆红买了一套新出来的三层保暖内衣,小北只在路上冷,到了公司暖气热的只想穿半袖,她路上有一件厚厚的大衣就行了。
公司已经开过年会了,元旦过后公司的培训活动也暂时停止了。各个公司的业务大都停了下来,再过不久就要到过年了,每年的这个时候,小北都已经放寒假了。
小北经常给家里打电话,十次都是母亲接的。父亲依然还是早出晚归,即使到了冬季已经没有活干了,父亲依然不会着家,每天都是夜里十点以后才会回家,第二天一大早人又早早的走了。
小北知道这个时期父亲大多每天都在麻将桌和酒桌上过的,父亲有几个不错的哥们,每天几乎都在一起。
母亲白天一个人守在家里,没事的时候她也会跟邻居们玩上半天的小麻将,小赌一毛钱两毛钱的。就这样还经常有输了的邻居闹脾气,东北的冬天都是这样过的。
弟弟本来找了三姨夫疏通关系,分配到本市的土产公司。可刚去上班没有多长时间,公司就黄了。也是弟弟的事业不顺利,之后再找人却找不到合适的接收单位,他就一直闲置在家。
母亲说,他也跟父亲一样一天天看不到人,有时夜里也都不回来。刚开始母亲还着急,后来就习惯了。弟弟大都和他的发小混在一起,赌钱的时候也比较多,有时也到乡下去玩。
小北在这个时候就有些想家,后来小北琢磨了一下现在公司的业务都几乎停了,每天来上班也都是比较散漫。前一阵子小北提出的想法已经实施下去了,公司的每一个人手里都有一些资源和人脉,可没有活动这些还都用不上。
而且自从小北提出建议后,自己也不用非常迫切的学习成为职业讲师了。小北和张先生商量一下,想提前回家过年。张先生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小北,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回去那么早做什么。
小北其实是觉得她实在有些累了,这上班快半年的时间里,虽然学了许多东西,进步飞快,可不知道为什么,小北觉得她特别心累,她想回家放松放松。
其实小北最感觉到累的是和楚庆红的相处,自从他去了所里后,没用多久就被所里派到海淀法院实习,这样的机会也就国家正规院校的学生才能享受到的待遇,他一开始还兴高采烈的去上班。
可实际上做的事和他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同去法院实习的还有许多国家正规院校的毕业生,他们在法院里形成了一股看不见的势力,楚庆红去了那里被无形之中给排挤了。
实习生在法院做的最多的是书记员,可楚庆红根本就抢不到书记员的活,他去了大多都是旁听。时间一长他的脾气上来了,和这些别的院校的实习生不断的产生摩擦,他又势单力孤,几次下来吃亏的都是他。
以楚庆红的脾气,他就不想在法院继续实习下去了。小北因为这件事劝了他好多回,可他脾气上来说什么也不愿意在法院实习下去了。
小北的劝阻,还激起了他的反感,好几次给小北甩脸发脾气。小北也生气的不再管他,所以小北一直都觉得楚庆红的发展会因为他的脾气而受到影响。
因为这件事小北真的有些心力交瘁,而且楚庆红还听到了同学之间的一些传言,大概的意思就是他楚庆红吃软饭,要小北来养他。
这些都是后来从别的同学那里听说的,小北因为工作比较忙,和同学们之间少了往来和交流。而且同学都知道小北的公司不错,赚的也挺多的。
那时候同学们打工的工资大多几百块,一个月八百就是非常多的了。而小北都没有拿到过一千块以下的工资,同学间也是会互相攀比的。
就秀妍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和小北联系了,也没有在休息日来看过小北。倒是小北在休息日的时候还去看过她,不过秀妍对小北淡淡的,小北也就没有再去看过她。
同学间互相传来传去的话,小北后来才有所耳闻,还是哥几个的老六在休息日时来看过小北,跟小北讲的。小北都不知道这些人怎么那么闲,老六说同学之中,能工作赚钱的还是少数,所以有些传言也不为过。
同学之中还是在继续学习的比较多,还有人考了成考,去拿一个夜校的本科学历。还有人去考研,已经参加过一次了,都没有考上。最多留京的还是蒋凡那样的在所里实习的,听说一班的好几个同学也被学校安排在另几个律师事务所里实习。
这些在所里实习的同学,现在大都还是一穷二白的状况,靠着家里的资助活着。小北还是很佩服这样的同学的,如果小北家里能继续资助她,她也想去律师事务所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