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眼眸里,有柔情,有审视,还有几分期盼。
李有思眼里的薛太后却有些胆怯:慎儿为何这般说?他发现了什么吗?
如果他知道,跟他同床共枕的女人,是自己的嫡母,他会不会羞愧难当……
而自己,又有何颜面!
李有思躲起了脸,闷闷的声音,从锦被里透出:“皇上多虑了,臣妾一直是这样的呀~”
这番动作在景帝眼里,是明晃晃的“不自信”与“甩锅”。
至于她为何不自信,为何要甩锅,或许是因为“邀宠”被拆穿尴尬了,也或许是其他的什么。
但,都不重要了。
总归,有个人能让嫡母“永远存在”,就够了!
朕,不贪心。
他呵呵笑了起来,身体的颤动,再次带动了整张床的晃动……
天还未亮,仅是东方有颗多大的明珠样星星在闪烁。
小李子蹑手蹑脚走进了内殿,他猫着身子,往床帐礼“递”话:“万岁爷,该起了!万岁爷,该起了!”
景慎睁开了眼,他看着昏暗的屋子,道:“小声些。”
小李子听到动静连忙撩开了床帐。
一番梳洗后,景帝简单的喝了盏燕窝羹,便上朝去了。
临走前,他还往床榻上好梦正酣的女人看了眼,随即便摇了摇头:便是皇后,君王起身也要左右服侍的,也就这个女子,睡得比谁都舒然!
罢了、罢了,终归是不一样的……
李有思睁开眼时,已近午时。
念春在耳房准备了氤氲的香汤:“娘娘,先泡一泡,祛祛乏吧?”
李有思伸出了瓷白的手臂。
念春都不忍心往主子身上看:细腻的白雪上,红梅肆虐,怎么看怎么残忍!
李有思扶着女婢的手起身,闷哼声不断。
慎儿,你何时变得这般“残忍”,竟然在一个弱女子身上,如此这般的施暴!
看看,思儿走路都成问题了。
薛太后的愤怒,藏在李嫔的双眼。
进入温暖的水中,李有思发出了感叹的叹息:“念春,帮本宫捏一捏,浑身酸疼。”
念春都不用主子吩咐,早就撩起了双袖——主子每回承宠,总是“遍体鳞伤”。
原来,男女相悦,是这般的“地动山摇”、“惨绝人寰”!
太吓人了......
念春的手很柔软,但她拿捏的力道很“犀利”,李有思一边抽气一边享受:这可比侍寝舒坦多了!
温热的水滋润着李嫔的每一寸肌肤,不知道是不是水汽的蒸腾,让视线有些迷蒙的缘故,总觉得皇帝陛下捣鼓出的嫣红点点,有些淡了颜色。
李有思躺在火笼子旁边,一边烘头发,一边抹香膏。
“娘娘,这是王御医最新调制的玉女膏,奴婢给您上点吧?”身体上的凝肤露抹完,念春小声道。
李有思知道,这是一种保养私处的膏体。
王积年自从“接手”了钟粹宫,对李嫔主子的关注,真可谓淘尽了心思!
李有思虽羞涩,但也知道这是好东西,便红着脸点了点头。
念春拿出干净的玉杵,轻轻柔柔的为主子进行稳妥的呵护。
女为悦己者容,常人总以为是对容貌的在意,殊不知,私处才是最值得“大动干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