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向南宫校长沟通一下,也就差不多搞定了。只是他还记挂着魏长卿,所以问道:“谢爷爷,这段时间,我还能练内功么?”
谢苍生肃然道:“绝对不可,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不可运行任何功法,拳脚架势也不许动用。”
柳行风轻轻叹口气:“那什么时候动身?”
谢苍生与李猎水异口同声:“现在!”
柳行风抓了抓头:“让我去告个别行不?”
李猎水敲了他脑袋一下:“我千里迢迢陪你去杭州,没个十天半月都回不了家,你看我有要求跟老婆最后嘿咻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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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夜晚,郑玄庭在西湖洋房接待一位客人,是个衣着朴素貌不惊人的青年。
方雅芸端来两杯咖啡,小心翼翼的摆放在正说着话的两人面前,咖啡氤氲起浓郁的香气,郑玄庭呵呵笑道:“来来,喝杯蓝山,提提神。”
青年皱了皱眉,端起杯盏浅尝辄止,正欲放下,一阵喝骂声传来,紧接着几声闷响,门轰的被推开,郑玄庭大为震惊,起身要破口大骂,那青年却突然推了他一把,郑玄庭身不由己,被推dao在沙发上,与此同时,方雅芸惊声尖叫,蹲下缩在角落里战战兢兢,郑玄庭不解的看着青年,后者已站起身来,一双冷电似的眼眸扫过那群刚冲进房内手持枪械龙精虎猛的男人。
“你们是谁的手下?好大的胆子!”青年冷哼一声,双手负在背后,如水银一般的目光无孔不入,那群男人纵然久经杀戮,此时也被震慑住。
一个黑衣劲装的男人嘿然冷笑:“兄弟们,这小子问咱们是谁的手下?”
一干人等几乎是齐声吼出来的:“咱们是温州一条龙林爷的手下!”
郑玄庭肥躯一颤,战战兢兢道:“我哪里得罪了林、林爷?”
青年听到郑玄庭自甘屈居其下,又是一皱眉头。为首的那个黑衣劲装男人狞笑道:“咱们林爷的外甥柳少爷都敢动?郑玄庭,你说你是不是在找死?”
郑玄庭脸上都是骇然神色,他颤声道:“我,我哪里敢动柳少爷?众位兄弟,今天诸位的花销我都包了,去一品鸡,金凤凰,哪里都行,只求千万要跟林爷说明白这事啊,改日我亲自登门负荆请罪?”他想到去年传闻尸沉大海的富商西门筱,据说被捞起来的时候尸体被肢解成十六块,这就是林惠龙手笔,死了还不让你留全尸。
为首男人显然想戏弄郑玄庭一番,他嘿然笑道:“郑老板好阔气,咱们哥几个也好久没开荤了,你真请?”
郑玄庭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劲装男人眼睛一眯,寒声道:“大家是都想去的啊,可惜…林爷的命令是斩草除根…”说着举起手枪,对准郑玄庭,就要扣动扳机。
郑玄庭狗一样的再地上爬,一滩水渍从他胯下流出,腥臊味扑鼻而来。
劲装男人见状冷笑,手指一扣。
忽然,一阵风吹来,劲装男人手上一空,原来是青年形如鬼魅般跃至他身旁,劈手就夺了枪械,然后一手探出,抓住劲装男人衣领,那男人本也练过几年武,但在这青年面前,竟如幼童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我说……”青年提起那劲装男人,挡在身前,一干人等登时不敢妄动。
“那位林爷,到底是谁?”青年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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