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云在一旁说道,“郡主姐姐,你看蓝玉哥哥身材多好,肚子上那几块横着长的肉叫腹肌。”
禹青春一边笑一边点头,“好看!”
温小云又说,“再看看旁边那个爷爷,不仅满脸横肉,肚子上也全是肥肉、赘肉,每天得吃多少,才会长成这样?”
“这说明我们西地军营的伙食好啊!”禹青春嘴角还是衔着笑,不去看椭椭,眼里只有陈蓝玉。
“大叔!”陈蓝玉对着椭椭喊道,“拜托了,快点打,天真的好冷。”说着冲上去就打。
结果只打了两个回合,椭椭就倒下了。
被打翻在地的椭椭像一座小肉山一般躺着。
虽说最后都是输,但凭实力至少也能对战七八个回合,只怪这两小子嘴巴太毒,不是嫌他肥就是笑他老,老早就看他们不顺眼,这次又害他在郡主面前丢这大的脸,这口气他一定要争回来。
温小云跟另外一人比试去了,陈蓝玉知道他能赢,便懒得去关注,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从禹青春手里夺回衣服。
禹青春又肆无忌惮地把他打量了一番,才极不情愿地把衣服还给他。
陈蓝玉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一摸胸襟,便知丢了东西。
……
“郡主,请把我的随身之物还给我。”陈蓝玉耐着性子,“那对我来说很重要。”
“还你什么?”禹青春不允,故意装糊涂。
“换作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事不能。”陈蓝玉伸手,“还我。”
看他真的生气了,禹青春略微狼狈地找级台阶下,“不就是一幅小小的画吗?有什么稀奇的,我看一眼就还你。”
禹青春说着将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举到身前,提着卷轴抖开宽不过一尺,长不到两尺的画,有细碎发黄的花瓣从画中落下。
“搞什么,画里夹花?”
见陈蓝玉要来夺画,禹青春抓紧时间看画。
她原本以为画上会是一个妙龄女子,却见画中有三人,两男对弈,一女子立于一男子之后,三人身形、体态、服饰均清晰,甚至连棋局都子子分明,唯独面容似是被水晕开,如同镜花水月,看不清,看不明,或者说,看不见,看不懂。
“这……”
趁禹青春愣神的工夫,陈蓝玉轻松夺走了画。
“我有随手夹花入画的习惯,这样画里就弥漫着我喜欢的香气,没事的时候拿出来闻一闻。”许是怕禹青春抢了画难堪,陈蓝玉微笑着向她解释。
待他把画熟练地卷好,便又举到她面前,“你闻闻,香不香?”
禹青春推开陈蓝玉的香囊画,问道,“画里的人是谁?哪个是你?那个女子就是你的意中人?”
“胆儿肥啊!一口气提了三个问题。”
陈蓝玉学着禹青春的语气,说完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又黯然神伤,“我要是知道答案就好了。”
……
“蓝玉哥哥,郡主姐姐,我赢了。”温小云光着膀子,甩着衣服朝这边喊。
陈蓝玉看到不远处的地上又躺了一条汉子,而之前被他打倒的椭椭也还妥妥地,在地上躺着呢,不禁好奇,“你们西地的男子,每次打输都要赖在地上不起来吗?”
“许是这样能充分吸取大地的力量吧?”禹青春拉着陈蓝玉走向前,看着仍旧躺在地上的二人问,“为何躺着?”
“回郡主,这样舒服啊!”椭椭答完似乎觉得不妥,从躺姿变成坐姿,“郡主,需要我们站起来答话吗?”
“那倒不用,你们平时训练挺累的,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禹青春指了指陈蓝玉,“他俩就交给你了,不许欺生啊!”
椭椭应了声“是”,仍旧在地上坐着,禹青春转身走了。
待禹青春走远,椭椭和另外一条汉子慢悠悠地起身。
椭椭把手指关节捏得又响又脆,“这回真落到爷爷手里了。”
陈蓝玉笑了,“大叔,不要总想着逞口舌之快,你又打不过我。”
“老大,郡主交待了,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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