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传过来的钻心的疼让路小溪忍不住惊叫了起来,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凌楚乔冲了进来,看到她乌紫的手指头头,心疼道,“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十指连心,一定疼是了吧?”
路小溪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她刚刚好奇地开他的抽屉,而且被他看了个正着,一想到这,头便压了下来,有种不敢见人的糗样了,她路小溪何时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还不都是他凌楚乔害的。
凌楚乔看到她这副样子,真是忍俊不禁,打趣道,“怎么,是不是想看看我有没有金屋藏娇?”
“哪有,”路小溪头也不抬地越过他,摸着发烫的手指头朝浴室去了。
凌楚乔替她挂好衣服,然后拿着她的睡裙和内裤进来,安慰道,“还疼吗?要不要去一下医院看看,有没有伤着骨头。”
路小溪接过衣物,推他出去,“行了,这么磨磨唧唧,又不是什么大的伤口,去医院干什么,我要洗澡了,很累。”
门一关上,路小溪发觉自己的心狂跳得厉害,和凌楚乔沟通过之后,好像整个人的心境都变了,如此体贴的男人要是正常的该多好,她一定会克服内心的恐惧收了他的。
洗好澡之后,路小溪感觉自己累得要走不动路了似地,双腿明显有些发虚,小腹也隐隐地不舒服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路小溪一个激灵,打开了手机查看时间。
“四月十号!”大姨妈来的日子!
尼玛,要不要这么准时啊,她带姨妈巾了吗?路小溪赶紧想坐起来翻找包包,可结果忽然觉得下身一阵潮热,好像潮水涌出来了。
悲剧,她路小溪注定要成为一个悲剧了。
“溪溪,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凌楚乔端了杯温热的牛奶进来,看到路小溪卧床的姿势有些奇怪,而她的脸色也是只能用尴尬来形容了。
这个时候凌楚乔进来是不是好事?路小溪的脑中已经进行了三百六十度的转体分析了,管他是不是好事,再不把姨妈巾找到,她就要血染床单了。
“凌楚乔,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帮忙?行啊,叫声‘老公’听听。”凌楚乔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看到她全身僵硬在那里,又发现她的包包敞着口子,似乎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居然还要讲条件,路小溪真是觉得够了,可是又能怎么办,她要自己坐起来找的话,这床单肯定是牺牲的,而且还是当着个男人的面,这多丢人啊,左右思量了之后,她不情不愿地开了口,涩涩地叫道,“老公。”
“听不见!”凌楚乔朝她竖起耳朵,明显是没听见的意思。
路小溪恨恨地咬了咬牙,大声吼道,“老公!”
“这还差不多,下次老婆要是喊得再温柔一点,我会更加喜欢得,”凌楚乔得了便宜还卖乖,在她的包里找了一圈之后,拿出两个‘炸药包’,“是这个东西吧?”
路小溪真是觉得自己需要挖个洞藏起来,这人……这人太可怕了,这都能猜到,她惊恐地望着凌楚乔一眼,抢过姨妈巾就冲进了浴室。
凌楚乔抹了抹鼻尖,温柔地笑了,有了她在身边,似乎日子变得十分有趣,那压抑在心里的阴霾似乎也消散不少。在国外生活了十几年,一回国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难以适应,好在路小溪是他留下来的原因,这还多亏了老头子,要不是他提起联姻的事情,他还没那么大的勇气来相路小溪的亲,虽然这份感情藏了十几年。
“凌楚乔,帮我那条内裤,”路小溪的声音把凌楚乔的思绪拉了会来,他进衣柜拿了内裤之后,站在门口,笑道,“溪溪,你又忘记我是你的谁了吧。”
路小溪差点要捶胸顿足了,这个时候他还要占自己的便宜,真是太阴险了。
“老公,请把我的裤子递进来好吗?”刚刚跑进浴室的时候,身上的内裤已经脏了,现在要是没内裤都话,她的姨妈巾怎么往哪儿贴啊,真是要救命的了。
凌楚乔知道这娇嗲的声音是装出来了,可心头还真轻轻颤抖了一下,天啊,这要是她的真心话,自己岂不是软的连路都走不了了。
门开了之后,凌楚乔手上的内裤被迅速拿走。
路小溪穿好睡意,按着胸膛的剧烈跳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出了浴室,她原本以为会看到凌楚乔的嘲笑,结果,他不在房里。
真是太好了,路小溪欢呼地钻进了被子,关灯睡觉。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了,一股带着一点点辛辣的清香飘了过来。
“来,小溪,起来把姜汤喝了,活络一下身体,活血化瘀,对身体有好处,”凌楚乔端着一碗姜汤来到路小溪的跟前,见她没动静,便坏坏一笑,“是不是累了,想我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