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成为凌楚辉的秘书,路小溪并不知情,而且她也无意知道在去了解这些事情,虽然方天琪说得情真意切,但是她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她和宁静井水不换河水,彼此没什么瓜葛。
很快,凌楚乔已经摆好了刀叉,叫有些出神的路小溪吃饭,“发什么呆,吃饭了,过来帮我把围裙解一下。”
从进屋看到这丫头以来她的神色就就奇奇怪怪的,还无缘无故地问起宁静的事情,是不是有事情瞒着着不和他这个老公说呢,要知道,排忧解难可是他的义务,事无巨细大小,他非常乐意听她叨叨几句。
路小溪回神,看到凌楚乔脖子上的围裙带子打了死结,没有怀疑就过去了,她的手在他的脖子旁边摸索了一下发现不行,“好像解不开了,怎么办?”
双眸望着凌楚乔的脸,可是有些心不在焉,随即她感到腰身一紧,一双强壮的手臂已经箍住了她的身体。
凌楚乔将路小溪往自己身上贴过来,带着一点汗意的鼻尖点了点她的额头,朝她的脸上呼去炽热温湿的气息,邪魅不羁的笑容让他看起来有些玩世不恭,“老婆,你有心事?”
低哑的极富磁性的嗓音略带不满,像是被忽视了的抗议。
简单的问话和关心的口吻,让路小溪又产生了和下午一样的令她惴惴不安的陌生感觉,她的手横亘在两个人的胸前,却隔不开毫无间隙的身体,反而感受到了他胸膛强烈的心跳声。
救命啊,这感觉太难过了,路小溪的眼眸无处可放,正要挖空心思找各种理由的时候,听到了洗衣机的声音,“洗衣机,我的洗衣机……”
洗衣机?凌楚乔正要附身亲下去的时候,看到了路小溪的手指向了正在运作的洗衣机,然后听到了路小溪的声音,“我的样衣还在洗衣机呢,我特地带回来试验的,听说布料不是很好,我怕出事,所以很担心。”
凌楚乔这才放开了路小溪,敢情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算了,不逼她了,反正来日方长。
“吃饭,”最后的蘑菇浓汤上桌了,路小溪看了盘子里的盐焗鳕鱼,动了两下刀叉,没食欲,她很想喝两口,“凌楚乔,你的酒呢,怎么全部变成了酸奶牛奶了?”
“我都拿走了,”凌楚乔眼下一口鲜嫩的鳕鱼之后,抬眼看向路小溪,“那酒都是我的珍藏,你没事儿就爱喝两口,喝了之后还不好好睡觉,最后吃亏的人是我,所以你懂的。”
“小气,”路小溪撇了撇嘴,狠狠地切下一块鳕鱼放在嘴里,重重一咬,哎呀,她的妈妈呀,疼死她了,路小溪龇牙咧齿地吐出了嘴里的鳕鱼,伸出被自己牙齿咬到的舌头,抽了张纸巾按了上去。
凌楚乔轻蹙眉头,放吓刀叉之后,认真地盯着她看,要说她没心事,打死他也不信。
原木色的纸巾上有鲜红的血色,那一下痛得路小溪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被吊起来了,该死的凌楚乔,这么有钱的人还这么小气,他舍不得那些酒,她自己会买,到时候他想喝,门都没有。
凌楚乔看到路小溪没事,顶着她投来的狠色目光吃饭盘子里的鳕鱼,然后优雅地放好刀叉,擦拭了嘴角,问道,“真没事情和我说?”
说个屁啊,路小溪瞪了一眼凌楚乔,美美地开始享受鲜嫩的晚饭,他的手艺真不赖,鱼肉煎得恰到好处,简直堪比大厨了,只是少了酒,有点美中不足。
凌楚乔开了电视,第一次坐得那么端正地望着闪动的屏幕,可是他的心思却全在路小溪的身上,她吃得满意就好,他很乐意每天为了做一顿饭,得到她的人之前先抓住她的胃。
“叮叮”,摆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有短讯的提示,但是凌楚乔没有心思看。
等路小溪吃好,他拿着刀叉进厨房去了,不过五分钟,手机拼命地叫了起来,一下接了一下,等他洗好碗筷都没消停。
“路小溪,你帮我接听一下,”这丫头怎么回事,听见手机响了,这么事不关己,是不是要经常敲打敲打她让她知道,对于老公的事情要上心,不能事不关己。
路小溪拿着手机,按了接听键放在了凌楚乔的耳边,脑袋离得好远,她没兴趣听他的事情。
“楚乔,路小溪怎么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我的电脑手机都收到了她的照片,啧啧啧,简直就是太不要脸的,你……”
路小溪本来不想听的,可是电话里张芸吼叫的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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