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猛吃惊地望着俞红飞,诧异万分地道。
俞红飞话中的意思,明显透露出一种针对王猛的阴谋的味道!
“王师弟可能想不到吧!这个条件就是,只要在下能够杀死王师弟,这枚飞针祭器就归在下所有。在下当时还未将王师弟放在眼里,以为杀死王师弟不过举手之劳,这才......这才答应他的。谁知王师弟神通惊人,不但轻松击败在下,还将在下的飞针祭器缴获了。这下归还不了这枚飞针祭器,就只有挨打的份了啊!”
俞红飞羞愧万分地道。
“我草他奶奶的!谁敢如此恶毒,竟想置王某于死地?”
王猛刀心中一凛,锋般的目光逼视俞着红飞,喝道。
不过王猛此时已能猜到,是谁在针对自己了。
除了虢石父,还能有谁,会如此挖空心思暗算自己?
只不过,王猛不想仅凭推理就认定是虢石父在暗算自己。他希望俞红飞能够亲口说出来,以证实自己的猜想无误。
“在下告诉王师弟这人是谁,王师弟能将九阴白骨爪和飞针祭器退还给在下吗?要知道,此人一直在暗地里谋害王师弟,而王师弟还蒙在鼓里。在下若不将此秘密告诉王师弟,王师弟恐怕会有性命之虞的啊!”
见王猛露出大感兴趣的样子,俞红飞肿得像馒头似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立刻讨价还价地道。
“好,王某答应你。只要你说出那人是谁来,王某立刻将飞针祭器退还给你。”
王猛沉呤片刻,缓缓地道。
其实,这种中阶飞针祭器对王猛来说,并无太大的吸引力,能够以此飞针祭器交换暗算自己的人的姓名,王猛并不觉得有何吃亏的。
“啊,真是谢谢王师弟的大度啊!本来,在下发誓不泄露此人的阴谋的。可这个家伙实在太过狠毒了,见在下伤害不了王师弟,又归还不了飞针祭器,便要挟在下赔偿他500块紫晶!我草他奶奶的!一件飞针祭器勒索老子500块紫晶!还不如直接抢劫的好!见在下既拿不出祭器,有没有紫晶勒索,此人便将在下暴打了一顿,并勒令在下在三天内,赔偿其损失。否则,在下性命难保!在下没有办法了,这才再来打扰王师弟的。”
俞红飞抚摸着青肿的胖脸,目光中满是愤怒的火焰,口气怨恨地道。
王猛不悦道:“你别尽说那些没用的!你只说,这人是谁?”
“这个暗中谋害王师弟的家伙,不是别人,就是新加入宗门的虢石父!”
俞红飞愤怒地道。
“果然是他!王某也猜是他。不过,既然俞师兄如此好心地提醒了在下,在下自然要说话算数的。这枚飞针祭器,俞师兄就拿回去吧。”
王猛眼中厉芒一闪,森然道。
王猛猜想,虢石父不惜以一枚中阶祭器为代价,请人杀死自己,而不是他自己亲手杀死自己,肯定是担心自己会过早被淘汰出局,他没有机会击杀自己,这才定下这条毒计的。
这个虢石父,真他奶奶的用心恶毒啊!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的阴谋早早地暴露了。
看来,如果下一场比赛遇上虢石父,自己到不能放过他,一定要取其狗命了。
想到此,王猛从祭袋中释出那枚中阶飞针祭器来,毫不心痛地递给了俞红飞。
俞红飞见王猛果不食言,竟然真的舍得将此中阶祭器退还给他,连条件都不提,不禁大为感激,连忙双手接过,又得陇望蜀地道:“王师弟,还有那两只九阴白骨爪祭器呢?师弟一发都赏赐给了在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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