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冷的月光下,一艘小船在茫茫大海上飘着,一个貌美的女子在厨房里哼着歌,烧着洗脚水,等待那个人背着满是鱼获的口袋回来。
到时候给他捏捏肩膀,放松一下,然后睡个美美的觉,明天回家。
“今天您也辛苦了,是怎样度过的呢?今天也喝了一杯吗。”
雪莉一边看着煤气灶一边哼唱着韩国歌曲,如果她在甲板上的话,就能看到一个蛇皮口袋漂在海面上,被海浪拍来拍去,依然不肯离开,像是要告诉她什么事情一样。
黄金旗鱼号底下十五米处,吕小驴眼神惊恐地想要向上游去,腰间的口袋也掉落了,几只海参、海螺掉在泥沙上,正在往地下拼命钻着。
,两条黑白相间的触须从吕小驴身后席卷而来,裹住了他的双脚,拼命向下拽着。
吕小驴回头看一眼,那个长满疣刺的口器正在蠕动着,骇的他头皮发麻。
这一片水域是他之前一直没有涉足过的,东西很多,仅仅一分钟就找到了四五只海参。
还有一只大的梅花参,跑到跟前,才惊骇地发现这只梅花参只剩下了半截。
正想着是不是把这半截带上去做菜吃呢,吕小驴突然心里一个激灵,浑身犹如过电一般,寒毛直竖。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本能的还是第一时间就向上游去,此地不宜久留。
结果刚游出去一米,他就感觉自己的脚被捆住了,还在往他的腿上缠去。
这一回头,就看到那堪比碗口大小的口器。
这时候他才知道,那条梅花参就是被眼前这个近一米长的龙虾给啃的。
吕小驴不知道这个龙虾的品种,甚至也没有心思去想这是什么龙虾。
他已经被拽回去了,呼吸器不断的吐着泡泡,他慌了。
这样只会加快氧气的消耗,让他更快的陷入危险之中。
但他只是个普通人,面对这种情况不能不慌。
手脚冰凉,心却跳的厉害,在水中尤其明显,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吕小驴弯下腰,着急忙慌地用手去扒拉着缠在腿上的触须,想把它折断。
但是这触须太长了,吕小驴在这水下也用不上太大的力气。
而且触须的前端太软了,折几圈都没用,反倒是越缠越紧。
就在吕小驴被拉到那龙虾口器前面的时候,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凭空生出一股力气,一脚跺在它的脸上。
可惜,穿着脚蹼呢,这一脚跺下去,只推着一股水流冲进龙虾的嘴里,没有带来任何实质伤害。
倒是那龙虾,一口就咬住了脚蹼,“卡巴卡巴”,两下就把脚蹼嚼了个稀巴烂。
原本漂亮的黄色脚蹼,现在缺了个大口子,边缘还参差不齐,就像被狗啃了一样。
吕小驴看的心中一凉,得亏是有脚蹼,这要是他光着脚踩上去,那还不被直接活嚼了?
可能是塑料的味道让这只龙虾厌恶了,竟然松开了触手,口器不断往外吐着,像是要把味道吐出去一样。
吕小驴心中一喜,本来还想拿抄网戳它的,现在还是算了吧,逃命要紧。
以这个抄网的质量,估计也就够那龙虾多啃两下的。
不到万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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