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还……”古老师再也无法压抑,掩面而泣,过了好久,终于平复心情,接着说道:“今天上午,我刚进办公室要加班,发现停电了,就在走廊休息,就在这时我看到周小宁往楼上走,想起他曾告诉我,明天需要燃放的所有礼花都提前堆放在天台,他肯定是要去确认,于是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后也上了楼顶,想着可以帮一点忙,再陪他谈谈心。”
“可是我到了天台,却没有看到小宁,只有大摞大摞的箱子堆在栏杆附近,箱子超过栏杆高度很多,我想着明天搬动时万一掉下去砸到人很危险,赶紧跑过去收拾,挪动箱子需要栏杆扶手借力,就在这时我发现是栏杆松的,连忙往楼下一看,小宁已经躺在了楼下!我带班级这么多年,从没出过岔子,今天一时糊涂就隐瞒了些事实……”
安吉终于把整杯的大份珍珠奶茶喝到见底,一时间大家都沉默,只能听到吸管促溜促溜的声音。刚才年轻的女警官从会议室出来把徐江支开,两人商议了一会儿,不多久,徐江又回到众人中间。
“我们根据笔录,还有现场痕迹的对比,已经有了一些初步的判断,大家都先回去吧,古老师这边,还麻烦您再多配合我们一会儿。”
大家陆续起身,古老师也准备继续接受盘问。安吉忽然问道:“古老师,周小宁之前为何这么纠结这件事,他和您提到过吗?”
“你们所传的那个怨女状元,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姐啊。”留下这句话,古老师便和徐江一起离开。
事毕,安、徐、郭三人走在了回家的路上,陪伴他们的是一个皎皎月明的夜晚。
“老安,真有你的,就这么把案子给破了。”天空中依稀有流星划过。
“其实我也没有把握,只是诈胡了一把。”安吉双手别在脑后,看着流星,说,“我那天一直想不通沈三生为什么会为了一点小事去打周小宁,直到他笑话周小宁是好孩子,还说自己明年要上清华,我才把这些事串联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郭佳应和道。
“我说,郭佳,你家到底住在哪里?我好像从来没有在这条路上看到过你。”徐阳觉得郭佳似乎一直在跟着他们,好生古怪。
“城南啊。”
“城南……喂,我们在往城北去你知道么?”
“知道。”
“那你还和我们走了这么半天?”
“顺路呀。”
“顺哪门子的路,你脑子没毛病吧!”
“走到头~再坐公交车回去~不是很顺路吗?”郭佳愉快吹起口哨。
“喂,我说,”安吉停下脚步,双手插兜,阴沉沉道,“从图书馆那天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这几天你一直莫名其妙地跟着我和俞星儿,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我没什么企图啊,增进一下同学之间的社会主义兄弟情不行么?”郭佳举起双手,摊开掌心以示自己没有害人意图。
“兄弟情个P,你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俞星儿是女的吧!”安吉走过来,揪住郭佳的领子。
“啥?!”徐阳当场石化,“俞星儿是女的?!!”
郭佳扶额道:“我的天,难不成你也是个呆瓜……”
“你到底想干什么!”安吉拼命晃动郭佳的脑袋。
“别这么敏感嘛……你别晃了,要出人命……”郭佳头昏脑胀,只觉得要吐,“姑奶奶!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被你家的呆瓜欺负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