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一次的救驾是成功的。
还没到晚上,盛长柏就驾着马车,出城来找到了她。
此时此刻,盛长柏还是担心。接了沈烟菱进城,石头在外面驾车,盛长柏在马车里也是数落。
“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就敢拿了血诏出来,出城去找赵团练?你知道禹州在哪里?”
沈烟菱伸着小手:“我知道!”
盛长柏瞪了一眼过来,不过还是叹息一声:“算了。不过这一次你的功劳会被掩盖掉。到时候,就说是你舅舅卫尘接了血诏出来的。”
沈烟菱眨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我明明说是盛家子的!”
盛长柏摇头:“不合适。我当时就在宫里,很多人瞧着呢。反倒是你舅舅,他是起居郎,接触官家是最合适的。”
这个功劳很大,盛长柏却能立刻放下,这也不得不说,是一种大气了。
回到家,盛纮也已经回来了,看到沈烟菱回来,盛纮也是松了口气。
这一次,盛纮对这个女儿,倒是改观了很多,还特意问了一句:“可吓坏了?”
沈烟菱其实也很想要父慈女孝,只要没有林噙霜,应该就不是大事。
沈烟菱弯腰行礼:“女儿没事,劳爹爹担心了。”
似乎时间回到了六岁那年,沈烟菱也是这么和他撒娇的。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父女之间,开始变得生分了呢?
好像,就是从坐船来东京城,林噙霜耍了小计策,要害卫娘子的孩子,也就是自己的八子长杨的时候。
那个时候,自己好像也帮着林噙霜去翻箱倒柜的。
此时想来,盛纮好像有些后悔。
“回去好好泡个澡,好好睡上一觉。”
这件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但隔日里,官家就召了她入宫。
当着官家的面,赵宗全收她做了义女,封了郡主。
沈烟菱知道,这就是这一次冒险带血诏出宫的报酬了。
赵宗全是未来的管家,兖王和邕王都已经死了,赵宗全才是唯一的继承人。
这个郡主的身份不低,比一品的诰命还要高那么一层。
若是赵宗全登基了,沈烟菱的地位,和那些闲散的王爷相比,都要高贵一些。
沈烟菱谢恩,又和皇后娘娘在宫里坐了好一会。
刚出来,就被沈氏叫过去了。
这就是未来的皇后,沈烟菱没见过这位,还有些尴尬。
沈氏笑着让沈烟菱过去,拉着沈烟菱的手说道:“多亏了你。我这次在路上也受了伤,不是你的药,我怕是也好不了这么快。只是可惜我的弟妹。”
看起来,即使自己给了药,那位大邹氏也没能逃脱原本的命运。
“我已经尽力了!”
沈烟菱也不可能未卜先知,不能让人知道。
所以尽管给了药,也没有办法。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娘娘节哀。只是日后……”
沈烟菱有些迟疑,想要张口,却又闭上了嘴巴。
沈氏笑道:“你有什么想说,尽管说。说起来,我也是你义母,你对我不必那么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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