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地上的人不再挣扎,其中一人弯下身子从躺着的那人身上摸出了个像是钱包的东西,再朝着头部一脚后,两人扬长而去。
文宇换了个地方,拍摄两人重新回歌厅的过程。
再看地上那个人影,好像喝醉了一样,一动不动。
文宇本身以为这是一起喝酒闹事,被打手安排的事情,拍这个也是打算将来万一哪天用得着。
毕竟他们官面有人,这种事情没什么大用。
结果,第二天的晚间新闻就报道歌厅后巷发现一具亚洲男性尸体,歌厅门口有好几辆警车,事发地被黄线围了起来,隐约可以看见地上躺着的人,文宇确定,就是昨天被打的那个,这是打死人了?
文宇有点自责,后悔没有走过去看看,说不定当时还有救,比起自己暴露的风险,人命显然更加重要。
同时更愤怒这帮人草菅人命,简直无法无天。
不过,这次歌厅后门出现尸体,还明显有殴打的痕迹,总洗不掉了吧?
所以等到几天后看到报纸上关于这件事情的报道时,文宇整个人都是懵的。
“亚裔男子死亡事件原因已经调查完毕,当事人在喝醉后在歌厅内与人起争执,双方发生激烈打斗,歌厅工作人员劝开了冲突双方,之后死者从后门离开。法医判定死因为饮酒过量,并激烈搏斗造成心率极速上升导致心脏骤停,初步排除他杀嫌疑。”
后面还说了与死者在歌厅里打斗的墨西哥裔男子接受法庭调解,准备赔偿死者亲属多少多少金额。
还可以这样颠倒是非黑白的?是新西兰司法系统太垃圾还是,华商会真能一手遮天?他们要有这能力还怕布莱特?
“呯。”一个茶壶擦过刑问天的脸庞,撞在了身后的墙上,粉身碎骨。
“你们他妈的都是猪吗?不给我捅娄子就浑身难受是不是?”
刑昊对着眼前的三人破口大骂。刑问天身后两个罪魁祸首正瑟瑟发抖。
“哥,事情出都出了,骂也无济于事。这次花了多少,让他们两个人自己掏。”
老四老七跟着刑问天出生入死这么久了,肯定要保他们。
“他们出,他们出的起吗?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摆平的,两百万,你们还啊,拿出来啊!”
刑昊的别墅在海边,占地很大,所以他吼得这么大声也没人能听见。
“怎么这么多?”刑问天有点诧异。
“两个看到他们把人拖出去的目击者,我答应把他们的股份退给他们,还有顶缸的那个墨西哥佬,知道要多少钱吗?警察局,法院,法医,哪一个不要钱?”
这次是真的大出血了,以前一般二三十万就行。
“他们没那么多钱,不够的我替他们出吧。”刑问天只能自己垫上。
“咱们出来是赚钱来的,现在已经不需要打打杀杀了,听清楚,没有下一次了。”刑昊看着老四老七。
“好的昊哥,绝对没有下一次。”两人赶忙答应。
“滚吧。”刑昊挥了挥手,两人走了出去。
“要不要把墨西哥佬....”
“你当我说话放屁呢?不要节外生枝听不懂么?现在已经有不少双眼睛盯着我们了,太平点,所有的事情等以后再说,现在什么都不要做。”
“好吧。”刑问天回到自己地方,拿出一个特殊的本子,在墨西哥佬名字后面画了一个红色的X,上面一个画了红叉的名字是,布莱特。
“草,真TM的晦气。”歌厅的包间里,老四和老七正喝着闷酒。
“谁知道那家伙看上去人高马大的,这么不经打,老子Tmd这几年的积蓄全搭进去了。”
老七也很郁闷,一口干掉了一杯洋酒。
“要不,我们去找只肥羊回回血?”找肥羊就是绑票。
“别,天哥说最近安分点,过了这段......”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尖叫,然后是一阵的腾腾的脚步声,两人正准备出去看看,包间的门被粗鲁的撞开,冲进来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蹲下,双手抱头,你们被怀疑与前几天的亚裔男子死亡案件有关,这是逮捕令。拷上,带走。”
随着老四和老七带走的,还有上次做伪证的工作人员,两名华商目击者也被拎出了温暖的被窝。
“到底怎么回事?”刑昊正和人通着电话,华商会其他骨干正坐在他四周,四周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
老四老七被抓了,歌厅被查封了,没人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给市长,主法官,警察局长寄了磁带,里面是你两个手下打死人的清晰视频。还有,最近别联系我了。”对方挂断了电话。
“查,给我查,一定要找出出这个。”
这个暗处的敌人,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