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厚,快点,爸晕倒了,”徐天宇急匆匆的对徐天厚说道。“怎么会晕倒呢?,中午不是挺好的吗?到底发生什么了?”徐天厚急迫地追问道!徐天宇喘了口气说:“先去医院吧,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说完,两人便朝医院奔向而去。
“医生,我爸到底怎么了?严重吗?”医生停顿了一下,说道:“老人,由于患有高血压,这次晕倒导致脑出血,恐怕凶多吉少,还是要有心里准备啊。”老人躺在重病监护室里,身体上差着很多医疗管道,看着都很危险。
2009年3月9日,中午12点,老人心跳停止了,这些年,老人身体都不怎么健康,一直靠着药物勉强维持着,这一次突然的离世,给这个家庭带来了巨大的悲伤,老者的媳妇也就是那个四川女人,表面看起来哭的很伤心,其实她心里比谁都希望他早点离世,这样的化,家里的财产都会归她管,让她有更多的钱去打麻将了。
尸体运回来了,按照甘肃的习俗,葬礼会举行7天,7天后老人的尸体才会被埋入土里(土葬),尸体刚从医院拉回来,徐天宇、徐二妹、徐天厚,全部哭了起来,这一刻失去的东西,永远也回不来了。
老爷子走的匆忙,而且事发突然,大家的心里特别难过。徐天厚的媳妇跪在灵位前,也是哭的伤心不已,老爷子生前最看好徐天厚和杨琳,如果不是事发突然,估计家里的资产最后会全部交到徐天厚夫妇手上。
另一旁,徐天宇的媳妇张香,在一旁也哭的稀里哗啦的,不过这个哭声太假了,真的是像个小朋友不给糖吃的那中感觉,一边哭一边东瞅西望的,张香跟四川“老幺妹”关系挺好的,因为2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打麻将,赌钱败家。所以私底下两个人走的比较近,经常一起去打麻将,约牌友啥的。
在一旁,徐伟嘉和徐阳也跪在最后一排,两个十几岁的人还没有见过心中场面,刚开始的时候有点慌,但是亲情是永远抹不掉的感情,不知不觉的中徐阳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以后放学回来在也看不见爷爷了,越想越哭的厉害。反而徐伟嘉这边倒是显得十分冷静,只是跪在灵位前,低着头不说话。
这些年,老爷子对徐伟嘉也挺好的,只是徐伟嘉不习惯那中严肃的对待,老爷子也是让自己的孙子能早点变得成熟,因为他心里也知道,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孙子,可能严厉过头了吧,给徐伟嘉心里有点影响,所以对爷爷的感觉没有那么的强烈,再加上爷爷是和徐天宇一家人住在一起(甘肃老人一般情况跟大儿子过)。不过想起曾经跟爷爷一起下棋,爷爷带着他去赶集,给他买好东西,徐伟嘉的眼泪还是从眼角滑落,因为徐伟嘉心里明白,爷爷再也回不来了…
终于等到下葬那天了,兄妹三人披麻戴孝跪在灵位旁边,好多老爷子生前的朋友过来拜祭,大家都怀着悲痛的心情来送这位传奇一生的老友。徐伟嘉此时的心里活动很复杂,他不明白人死了就要杀猪宰羊,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披麻戴孝,他更不明白有人欢喜有人愁…
结束了,老人终于被厚葬了,一家人回来家里,大家心情都很沉重,压郁的气氛是大家都讲不出一句话来。四川老婆子开口说道:“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你们父亲突然去世,家中大事不可能无人主持,后面我就是咱家新“掌柜的”(一家之主)”。其实按道理也没错,这个家是由她当家没错,但是一想到她就会败家,眼里只有钱,兄妹3个心里都很清楚,但是这也只能藏着掖着,不能言语,毕竟老婆子辈分放在哪里,你这是无法动摇的。
今天老婆子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说:“我老婆子来你们家快20年了,也没有怎么惹闹过,过几天就是我的生辰,我想举报办一个寿宴,希望你们帮我操办一下。”大家一片沉默,因为老爷子在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搞过啊,再说,老爷子去世没多久,真的有必要这样炫耀吗?大家都没开口说话呢,徐天宇的媳妇急忙说道:“当然可以啊,我觉得就该热闹热闹一下,最近大家都挺累的。”
徐天宇眼睛瞪了一下媳妇,没说什么话,徐二维妹突然开口说道:“母亲,庆寿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举报办寿宴,我觉得不好,父亲大人刚离世不久,按常理最少一年之内不可有热闹活动。”老婆子看了一眼徐二妹说道:“二妹,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我是让你们去操办,谁规定这些臭规定,老头子走了后,大家都要反我吗?”说完大家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回到家后,杨琳问徐天厚:“这老婆子到底要干嘛,非要把这个家搞垮吗?”徐天厚叹了口气说道:“她想瞎搞,就让她胡来吧,我就不行她不怕街坊邻居说闲话,毕竟人言可畏吗?”杨琳接着说道:“希望她也知道人言可畏,就怕她死猪不怕开水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徐天厚从后后面轻轻地抱住杨琳说道:“媳妇,以后这个家如果太难相处了,我们就在西安新买一套房子,你看嘉嘉现在学习成绩这么优秀,他也很听话,我们也要给他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不能拖累他的学业。”杨琳笑了笑说道:“是啊,不知不觉嘉嘉现在已经12岁了,他从小就那么聪明,我们也应该替他的未来想想了。毕竟他是…””好了,很晚了,我们早点休息吧,以后的事,谁有会知道呢,徐天厚在杨琳耳边说道。
徐伟嘉做完作业,关上灯他静静地躺在床炕上,他脑子里闪过一丝丝想法,我将来要做什么呢?他皱起眉头思索着,静静地…眼睛朦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