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清晨一声高亢的公鸡的啼鸣,迎来了新年初一的第一缕阳光!然而今天早晨的阳光却呈现出了诡异的红色,红得让人心慌慌,唯有全村最高的茶树上面成群盘旋的乌鸦呱呱的叫声告诉人们,今天并不太平。它们似乎早已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平时的早晨它们都很少这样盘旋,因为天气寒冷都懒得出窝,就连村里为数不多的母鸡都冻得踮着个脚,更别说这发瘟的乌鸦了。
卯时十分,村里的烟囱陆陆续续升起了白白的烟柱,都这样无精打采的喘着白气似乎比平时都寒冷了许多,也萎靡了许多。在血红的阳光投影下像极了一条条蜿蜒爬行的巨蟒指向天空。
喂喂,!村里的喇叭响了起来,传来了村长的声音。请大家吃过早饭之后紧急赶到学校集合,昨日进山的人还没有返回,今日务必男女老少都必须参加,若有不来者扣工分三十分。
村民们听到这催命的号角,似乎明白了什么,估计大多数是昨天上去的人已经出不来了,莽山洞无人敢去!村长为了一己私欲,紧逼众人进山洞,村民们心中也燃烧起了怒火,上山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不如拼了。
与此同时,马三笑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走着,其一米九的身高,再加上满脸的络腮胡,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身上,让他显得格外的阴森和恐怖,他抬起左手后肩不停的跳动着,内心也烦躁不安,这似乎有着什么第六感的提示。突然他眼睛爆射出惊人的寒光,一咬牙。便夺路出了学校。走在通往刘寡妇家的路上,左顾右盼,东张西望,生怕有什么人,在后面跟梢儿。还好现在时间还早,路上没有人。路上虽然白雪一尺多厚,但这个一米九的身形之人走在上面居然不留下一丝脚印,雪地里落下了一圈一圈的深深的直洞,因为马三笑脚上穿的不是正常人的靴子,是请铁匠特意打造的弹簧靴,其速度快弹跳又稳,不一会儿便不见得其身形。
刘寡妇家里,大门紧锁,马三笑左右撇了撇,一个跳跃来到了大门口,缓缓的伸出了左手,在大门上轻轻叩击了七下,节奏三轻四重,又伸出了右手,在大门上重力扣了三下。此时的刘寡妇正在给怀抱里的孩子喂着粥,里面还有点儿大米夹杂着玉米。当听到了这个敲击的声音之后,立马悄悄的来到了门边问道是谁?马三笑回答道,是我!刘寡妇便打开了一条门缝,马三笑闪身进了屋内。
刘寡妇一个拥抱便把他抱在怀里,马三笑挣脱开了刘寡妇的手臂,说到情况紧急,这次我召集村民再次进山洞,茅天雷必死无疑,赶快把我放在你这里寄养的东西拿出来。刘寡妇见状,呸了他一口,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马三笑感觉自己刚才有些粗鲁,便微笑道称:我每天都很想你,说着就凑着大嘴在刘寡妇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刘寡妇脸红的,你这胡子太扎人了。马三笑用力在刘寡妇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快去拿东西,刘寡妇这才一扭一扭的来到了地窖边。马三笑搬来了楼梯,三下五除二的揭开了地窖的盖板,放下楼梯来,到了地窖底部。只见在地窖内部有一个一米长的鸟笼,里面关着一只白色的大鸟,嘴巴足足有二十厘米长,双脚如铁钩一样,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五彩的光芒,足足有四十斤重。
马三笑,话不多说,从衣兜里掏出了匕首,划破了自己的左手中指,鲜血横飞,其脸上抽搐了一下,嘴巴里发出了咕咕咕的三声鸟叫,速度极快,呼叫着笼中的大鸟。白色的大鸟见状,便扑到了鸟笼上,发出了嘤嘤嘤的叫声,显得十分亲热,十分开心,马三笑迅速的伸出了流血的手指,白色的大鸟见状便一口含在了嘴中吮吸起来,眼睛微眯着,极为享受。足足过了十分钟,马三笑抽出了手指,只见手指呈现出了诡异的白色,如同失血过多的后遗症。
马三笑迅速对着食指掐诀念咒,其伤口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不下五秒已和好如初了。马三笑便夹紧了舌头,手捂喉咙,发出了奇怪的音节,白色的大鸟寂静费神的听着,时而点头时而眨眼,其表情活脱脱的就是一个人形。随着马三笑最后一个音节的结束,白色的大鸟用一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马三笑,然后重重的点了三下头。马三笑打开了鸟笼。然后把白色的大鸟抱在了怀中,顺着楼梯直接爬到了上面。刘寡妇见状便把马三笑拉了起来。
那大鸟来到地面,便抖了抖身上的羽毛,然后扇动着翅膀一副想要飞的样子,像极了刑满释放的犯人,见到了久违的天空。只是阳光打在它洁白的羽毛上,仔细看羽毛的边缘,呈现出鲜血一样的颜色,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大鸟死死的盯着刘寡妇,刘寡妇吓得便躲到了马三笑的背后,马三笑对着大鸟又咕噜了几声,大鸟微微的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刘寡妇放在椅子上的孩子。便眼睛微眯了起来,似乎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马三笑对刘寡妇说道,今晚天一黑,你便把大鸟带出大门,让其向上海方向飞行。刘寡妇惊讶的问道,为什么是上海?马三笑说了一句,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说罢从兜里掏出了七十斤全国通用的粮票。说到:今晚过后,我可能就不会再出现了,你留着这些粮票省着点用,如果等孩子长大,我有机会会来看你们。当然是在我没有死的情况下。我在学校门前核桃树下面埋了一本书,你等再过二十年之后再把这书挖出来,那个时候一切都没有这么严了。记得让孩子好好学习上面的东西。说罢便转身离去,在几个跳跃之间,马三笑已消失在刘寡妇的视线之内。刘寡妇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里挂满了泪花。像极了一副死了丈夫悲伤的表情。
大约十点的时候,村民们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学校的打谷场,众人的眼睛里闪烁出了愤怒的目光,这一切,马三笑都尽收眼底,但他没有显得丝毫的紧张与害怕。便朗声说道:看你们对我昨天的建议似乎有很大的意见?现在请你们举手表决,同意我昨天提议的举右手,不同意的举左手。
这时空气中突然的宁静下来,没有一个人愿意举手,大家都愤愤的看着村长。马三笑说道,我要是给乡里打一个电话民兵队马上就到!村民们听到这儿,神情中流露出些许紧张。见无人敢答应,马三笑冷笑道,看你们吃了几升黄豆,也放不出一个屁来,有什么意见有什么委屈,等这次去山洞回来之后再说。
马三笑:现在开始排队,请大家都到学校的仓库,把铜油,干粮,水壶,锅碗瓢盆,全部带齐,跟随我一同上山。
村里面瞬间炸开了锅,村长,这是要干嘛?准备不过日子了吗?开年我们吃什么?这么多都带在身上?有的村民开始不干了,直接叫嚣着不去,马三笑见状,飞起一脚,把叫得最凶的人一脚踹得老远,直接把人踹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直抽搐。嗯,马三笑冷冷的说道:还有谁不想去的?大家都沉默了。
马三笑:茅医生在哪里?把他给我抬下去救治,医药费从大队生产分配拿。
茅医生:茅医生杵着拐杖一扭一扭的来到了那人面前,因为自己的伤是坐土飞机的还没愈合,所以棉裤上渗出了丝丝的血。
从始至终,有一个人冷冷的看着这一切,那就是队长马抽风,其实他心里早已经明了,这个村长好像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村长了,但是庆幸的是,经过昨天一天的折腾,他已半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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