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幽会的消息便会全城皆知。到时候,可就是本王要退她的婚了。”
白疏香想了想,问道:“殿下方才看段琼瑾和明王那么亲密,殿下心中真的一点都不气吗?毕竟她是你的未婚妻啊。”
“生气?本王为何要气?当初也是父皇自作主张,赐了婚,本王当时人在西境,他可没问过我的意见。自从本王跟段琼瑾说了失明一事,她的心就不在本王这儿了。”慕廷钰若无其事地驾着马车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慕廷钰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今日你和长云说了很久的话?孤很好奇,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话,竟然能说那么久?”
“哦,没什么,上回给长云将军把了脉,给他做了养胃丸,今日便拿给他咯,顺便叮嘱一下日常怎么养胃。”
“你……这么关心长云?”
白疏香道:“医者关心病人,不对吗?”
“你下回得给本王制些药丸了。”
“殿下的药还有半个月的量,莫急莫急。”
“不行,下回必须是本王的了。”
白疏香越听越不对劲,无奈道:“殿下,你这就霸道了,怎么连药都要抢?我本来就在给殿下调制一个药膏子,只是方子还在调整,莫急。”
“这还差不多。”慕廷钰这才满意了。
且说段琼瑾被人撞见与明王相会后,匆忙离开广缘寺,回到忠义侯府,也不管忠义侯问了多少次谈得怎么样,她只是搪塞着,匆匆回屋休息。
却是一夜无眠。
翌日,宸王未婚妻和明王夜间寺庙相会的消息,以燎原之势传遍了全城。
“刑部的人一脚踹开门,就看见明王和段大小姐紧紧抱在一起,正亲嘴呢。”
“申御史看见之后,气得拂袖而去,一个有家室的王爷,跟自己的未来弟妹有一腿,申大人能不生气吗?”
“这段大小姐真不是个东西,宸王殿下辛苦征战,落下一身病痛,她不好好照顾殿下,还跑去与人私会,真不要脸。”
“我早就说过,段琼瑾配不上宸王殿下,朝三暮四,见异思迁。”
……
早朝上,申御史大人痛斥明王和段琼瑾,直言明王趁人之危,夺人之妻,毫无仁德,宸王辛苦为国为民征战多年,怎么受此屈辱?
睿帝勃然大怒,下朝后将明王叫进了御书房,痛斥了一番。
明王却理直气壮道:“父皇,明明是七弟有负段琼瑾在先,段琼瑾心伤,才向儿臣求助,希望能够解除婚约。父皇,您若不信,便将七弟和白疏香找来,当面对质。”
睿帝狐疑,但还是唤人将慕廷钰和白疏香传来。
明王指着白疏香,胸有成竹道:“父皇,七弟与白疏香早已暗度陈仓,白疏香如今已经怀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