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是残酷的,皮城的一方挖了个大坑,八王爷根本没意识到,等发现时,为时已晚。
他已经爬不上去了,加上后方传来两道不幸的消息,他的乳娘跟亲娘被人杀了。
双层打击之下,两军不过一战,就输的彻底,八王爷带来的七万大军,死伤过半,逃走的逃走,投降的投降。
就在皮城人欢呼胜利时,尚游不辞而别了。
他来这世界不是来虚度光阴的,而是来追寻这层皮的意志,以文救世。
其实他早就想走了,只不过身上这层皮控制了他的脚步。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问问,这到底是给谁的考验?
言行举止都是一张皮说了算,这算哪门子考验?
尚游骑着一头毛驴,驴背上驮着两大包袱破烂与一包袱干粮和水,自南向西,前往西荒苦寒之地走上一遭,然后给那些困苦人氏灌灌鸡汤。
接着在自西向东,隐身乡野山林,教化乡民,办立私塾。
而南北两个方向,为各方势力的各大主战场,劝那些丘八头子放下刀拿起书,无异于比登天还难。
半年后,尚游狼狈的走在羊肠小道上,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形同乞丐,但却还背那两个包袱,甚至腹部上还绑着一个包袱。
两月前,他就有惊无险来了西边,只不过这地界的野蛮人,鸡汤要喝,驴肉要吃,连他随身带的肉干大饼都被哄抢一空了。
最后,没办法,哪怕皮的意志不容他离去,可肚子不争气啊。
要恰饭的嘛,意志最终妥协了。
他也重新上路了,一路上靠着吃树根野菜撑到了现在,几次遇到野兽,要不是他爬树贼六,且还没遇到能上树的野兽,不然他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唉……何时才是个头啊!”
尚游面黄肌瘦的脸,已如同皮包骨,他望天长叹,想起之前也试过能不能进入孤岛。
可惜的是,孤岛似乎被什么东西限制住了,而胸口的界核每天会发出细微的动静。
每次的动静来源,都因为他身上这三大包袱,都是些残缺且失去神性物质的神物。
界核每动一次,他都感觉包袱里的东西,神性物质并没有完全消失,或许东西在多一点就能引发量变了。
从而使孤岛不受限制,恢复正常。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同样也是这个原因致使他坚持到了现在。
要是能捡到如龙皮甲那般能使界核转动一下的神物就好了。
又艰难的走了两天山路,尚游来到了一片废弃的城池中。
城内有人,不过是一群流民难民以及逃兵占据着,其中以逃兵为首,他们用武力威胁其他人重新收拾城池。
倒是收拾的有模有样了,只不过异常缺粮,当尚游背着几个大包袱出现在城内时,立马有数名穿甲士卒激动的摸了过来。
当摸到不是粮食后,纷纷一脸失望的道。
“走走走,没粮不让进,逃难带哪门子夜壶泥土石头,有病吧!”为首的士卒一脸嫌弃的说道。
“这位兄弟,此言差矣,这夜壶可不一般啊,可是大风国七皇子所用的夜壶,镶金的。”
“还大风国,还七皇子,哈哈哈哈,你难道不知道两个月前,风都沦陷,大风亡了,马贼首占领风都,改国号为昊,都登基为永成帝了。”
“那皮城萧墙了,他现在如何?”
说到萧墙,那士卒忽然情绪低落的摇着头。
“萧王,萧王他,被那贼首屡次偷袭,又被声东击西,半月前战死于风都城外。”
尚游听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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