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豪,你先说说你得到了什么线索吧。”刚张子豪没有发言,这一轮由张子豪先开始。
“铁柱听说死人的第二天你在房中和胡杉杉吵架了?”张子豪问道。
“我的小丫鬟是个表里不一的人,才不是我喜欢的样子,我可看不惯她那故作端庄的样子。”铁柱痞痞一笑。
“你才表里不一,你全家都表里不一。你这个打女人的男人又是什么好东西?”胡杉杉顿时怒起。
“也就是说他那日打了你?”张子豪对着胡杉杉问道。
“哼,你问他。”胡杉杉冷笑。
“爷就是个混不吝的,打了又怎么了。”铁柱承认了这件事。
“行吧,我剩下三天线索都是关于木言的,请木道友好好给我解答了啊。”张子豪似笑非笑的看着木言道:“你们防备的账本可是有问题啊,几处款项不知所终是何缘故?”
“我丈夫铁枕可能挪作他用了吧,具体我也不知,他未和我说过。”如今铁枕已死,死无对证。
钱是她娜的,母亲的哥哥时常来敲诈她,她只能挪用这些钱财,如今推到铁枕身上无人可知。
“有人见铁枕对你可不好啊,时常在屋内摔东西,又见你最热的三伏天里裹着最后的棉被,你可是真的不嫌热啊。”张子豪一连抛出两个线索,都是对木言不利的。
木言顿了顿,脑中开始想起说辞,怎样才能打消他人嫌疑呢。
“铁枕对我是不好,但我作为她的妻子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怎么对我我除了受着还能怎么办。裹着棉被是我被院中闹鬼给吓得,我胆小,害怕这些东西。”木言嘴里没有一丝实话,铁枕对她不好但也从来没有苛刻过她对她动过手,棉被只是因为她身体的秘密,夏日有时冻的冰凉。
“我问完了,王世宗你来吧。”张子豪把话语权交给了王世宗。
“木言,你身上的伤痕哪来的,新旧不一,但似乎都有些年头了。”王世宗直接对着木言发问。
木言想了想自己的任务,伤痕的暴露似乎没有直接关联到任务身上,隐瞒一些具体说出去也没事:“我爹打的,我作为嫡女,他一直对我比较严厉。”
是被爹打的,但是打他的只是后爹,打她也只是泄愤。
“张子豪你房中为什么有驱鬼阵法?还有有人说你半夜与人交谈。”王世宗放过木言,直接问话张子豪。
“这不是见府中说有闹鬼的传闻,人心惶惶,我这不是想试试看有没有用吗。半夜与人说话,和鬼说吗,是我在说梦话罢了。”张子豪回答道。
然而此时木言却想到之前有线索指示说张子豪房中响起不像人样恐怖的笑声,难道张子豪房中一直有鬼的存在?不对,有没有可能是死者之前一直藏身在张子豪房中,张子豪半夜梦话应该是在和那个人交谈?
木言在心里思考着这些,并没有表露出来,她怕引起张子豪的警惕,反而把事实藏的更深了,木言现在有一半的结论偏向于张子豪就是凶手,现在就差查出张子豪的动力就可以盖棺定论了。
“你们可知花蝶楼?”王世宗询问在做的所有人。
几人都摇摇头,即使知道也不会说出来的,就比如铁枕与木言就已经知晓花蝶楼是什么了。
“我来吧,我在前往王世宗所在的西湘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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