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让张小鱼赶快避开。
张小鱼也对老干妈点头一笑,随之转身而去。
“嘿嘿,不论你们是当面把我夸上天,还是背后说我的坏话,对我张小鱼实际生活所产生的影响都微乎其微。”
“我该升职就升职、该加薪就加薪,哈哈,我自己都不要脸了,你们能奈我何!”
“如果让我张小鱼在是做一个所有人都觉得我聪明,实际却愚蠢的人,还是让我做一个所有人都觉得我最愚蠢,实际却最聪明的人之间选择。”
“嘿嘿,我肯定悄悄选后者!”
“十七岁那年,我揪住了一只蝉,我以为我抓住了整个夏天,谁知道蝉说:说不上爱就别揪蝉,就一点喜欢。”
贱兮兮的张小鱼,嘴里又哼着不知名的调子,轻快的步伐像个沙雕一般,又迈向了别处。
就在张小鱼像个沙雕到处游逛时,一个全身被黑色长袍笼罩、看不清面目的人来到了尉氏作坊广场。
他一步一步向着尉氏作坊走去,看他行走间的气质与步伐,竟完全无视那两个看守院门的黑衣护院武士。
黑袍人突兀的出现,又向着自己这边而来,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
自然也被两个看守院门的武士所注意,他们对视一眼后,连忙踏前一步,左边的武士同时对着来人喝到:
“来者止步!这是尉氏重地,不相干的人不得擅闯!”
而黑袍人听到前方武士的喝阻声,依然我行我素,无视两人。
两位尽忠职守的武士看到黑袍人无视自己的话语,心中一阵暴虐之意升起,他们再次对视一眼后。
两人齐齐迈步,然后重重一脚跺在地上,脚底烟尘随之而起,向着黑袍人合身扑去。
半空中的两人一人握掌成拳、一人变掌为爪,纷纷使出各自的看家本领。
‘狂暴铁拳’‘疯牛铁爪’
也由不得两人不用心对待,魏氏很少有人前来闹事,他们最多处理一些内部人员的鸡摸狗盗。
上次就是其中一人一记狂暴铁拳把质检中心偷盗玉牌的员工打得吐血。
他们看黑袍人行走间的气势,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普通人,所以各自运足气势,打出了看家本领。
两人裹挟夹带着狂暴的气势,猛然而至,可黑袍人完全无动于衷,步伐不减分毫。
就在两名武士堪堪扑至黑袍人身前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噗通’‘噗通’
不见黑袍人什么动作,两个武士的身体仿佛受到什么无形力量从上空盖压而下,各自砸落匍匐在地面上,久久不得动弹。
全身笼罩在黑袍阴影下的来人,低头看着眼前地上的两只死狗,嘴角皮肉微微向上扯动,一声轻蔑地笑声传出:
“哼,垃圾一般的东西,也敢拦我?”
说完后,黑袍人继续随意向前走去,路过两人时,一只黑色长靴先踩在一人脸上,那脸顿时脸骨下陷、血沫骨渣四飞。
同时另一只黑色长靴踩在另一人脑后脊柱脖颈处,地上的头颅也随之与它的身体咫尺天涯各分东西。
黑袍人仿佛踩死了两只蚂蚁般毫不在意,随意前行,只在身后留下一连串的血色脚印,和两具惨不忍睹的尸身。
黑袍人脑海中牢牢锁定住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正在重重房屋后,背着双手悠闲晃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