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吴翁停止揉搓,将那个包子麻布里的生鸡蛋拿了出来,将其敲碎弄出蛋黄,不想生鸡蛋里边的蛋黄已经通体发黑,还成了一个小蜈蚣的形状,吴翁看到这里,则是面色凝重地说道:“刘老汉中的是蜈蚣蛊,除非找到下蛊的人,不然的话你们家里边就只能等着准备后事了……”
听见吴翁这个当地出名的法师都这么说了,刘老汉家里马上纠集了许多亲戚朋友,去到金氏的大宅去找金氏算账,叫她把蛊给收回去,可不想金氏面对这么多人却死都不愿意把蛊给收了,不得已吴翁只能下狠招儿,叫人把其给抓起来,说是既然金氏不愿意收蛊,那他们只好下手吧金氏身体里边的“本命蛊”给弄死,这样一来刘老汉才有救,是以才发生了今天胡一炎等人所见的这一幕。
“蜈蚣蛊?!”带头走出来的袁林听见吴翁这么一说,立马自个走到那个躺在担架上的刘老汉身边,弯下身子撑开器左眼眼皮瞧了数眼,却见这刘老汉的眼白上方竟有许多黑色的小点,这就是普通人被下蛊的症状!
“怎么样?外乡人,这事儿是咱们这里自个的事儿,你们不要掺和!来人啊!快给咱点火!”
“慢!”胡一炎和张屯看见袁林这般不依不饶,顿时心眼儿也急了,暗想这要是人家要放火烧死大活人咱们管一管也就罢了,而如今人家这是要对付蛊婆,咱们也就不要管这事了,可袁林却根本就缺了这根筋,说道:“这个金氏已经在你们这儿待了那么久了,就算她是蛊婆的话也不见他害过什么人,而这儿会下蛊的人多着是,你们凭什么就一定认定是她对老刘头下的蛊!”
吴翁冷哼一声,说:“这方圆几百里头,会下蛊的就只要金氏一个蛊婆,不是她还有谁,而且咱们如今是要救回刘老汉的,这金氏咱们一定得烧死!”
“要是咱们能救会刘老汉呢?!”
“你说什么?!”吴翁似乎有些不相信自个的耳朵,开口问了一遍,而袁林则一字一句地重复道:“咱说咱们可以解了刘老汉身上的蛊毒,要是真是这样子的话你们是不是可以放了金氏?!”袁林这一次说得十分大声,在场的当地人全都听见了,而他们听见之后这脸上都显示出同样的表情,那就是不相信,在他们的思维里,这老法师吴翁那可是活神仙一般的人物,这连神仙都办不到的事情,外乡人又怎么可能办得到呢?!
“胡哥,你兄弟是不是真能治好这老头身上的蛊毒,要是不行的话你可别叫他乱说,不然的话等会可是要出事的!”张屯并不知道雇主胡一炎和袁林是干什么的,只是从他们二人的穿着上根本就想不到他们是干这一行的,于是听见袁林这般夸下海口难免也跟着着急了起来,他那是在湘西本地长大的,自然知道袁林要是在这一点上说假话那是与欺骗神灵没什么两眼,当地人最信鬼神,万一等下治不好其身上的蛊毒的话搞不好当地人可就要对他们动用私刑了!
看见张屯的着急模样,胡一炎只是白眼一翻,却说:“我师兄从来没有接触到蛊毒这玩意,他哪里会解什么蛊毒啊……”
“那他还……”张屯本来还想劝说下去,可却被胡一炎打断,而就在这时,吴翁走了过来,冷冷地对袁林说道:“外乡人,你要是真能治好刘老汉身上的蛊毒的话我就放过你们以及金氏,不过要是你们说谎的话那就是欺骗神灵,到时候你们会接受神灵的惩罚!”
“好!”听见吴翁这么一说,袁林害怕他有什么改口,马上大叫一声好!转头来对胡一炎说:“师弟,这靠你了,这苗族的蛊毒我不是很了解……”
“我知道了,刚刚见你这般信誓旦旦的模样我就知道这会师兄你又要麻烦我了,不过咱可不敢打包票啊,毕竟这解蛊的方法咱也是从‘茅山术’上学来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胡一炎耸了耸肩膀,无奈地说,而袁林则是点了点头,说:“尽力就好……”
“胡哥,你……你会治这个蛊毒?”张屯不敢相信自个的耳朵,而胡一炎苦笑一声,说:“张屯儿,其实这会是咱们师兄弟两人连累你了,这事本来不关你的事,要是这老家伙身上的病儿咱不能治好的话你就和这些人好好说,咱想他们也不会为难你的……”说完这话,胡一炎也不怎么理会张屯错愕的表情,向那病恹恹的刘老汉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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