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李震山还担心李震天自个一个人去王家里头给那个王小贵治病不放心,于是便打算做完苟家的法事之后就赶过去,看能不能帮上啥忙,但是哪想到第二天的时候李震天就自个一个人回来了,“震天,这……这你咋就回来了?!你那头的事儿解决了?!”
“哎,哥。这事儿你就别提了,之前那王源正来找咱的时候我还道是啥子玩意那么厉害,咱这过去才不过几下子的功夫那就把那弄西给解决了,和上一次一样,也是个冤魂。”
“冤魂?”听了李震天的话李震山一下子就发愣了,这王小贵就算他天生八字虚也没有必要一下子就招惹到了两只冤魂来上身啊!毕竟这些玩意都是没有思维的,除非在一些特定的情况下才会冲到生人……特定的情况?难不成是王家被别人动了啥子手脚,所以才会招惹到那么多牛鬼蛇神?!想到这里,李震山心想要是这回王小贵再被附身的话自个一定要亲自过去把这事情给弄个清清楚楚。
李震山想是这么想,但是打从这一次李震天自个过去把王小贵的病儿治好了之后这王源正就再也没有给找上门来,一日过一日,李震山自个也逐渐把这摊子事情给忘记了。
两个月过去,这李震山和李震天在茅山上的生活也像过去一样过着,而有一日,李震天突然和李震山说啥他接了一户大户人家的大法事,那个法事要耗时将近七七四十九日,所以他自个可能要出一趟远门。
当时李震山听到这话儿也没有太大的怀疑,那个时候世道兵荒马乱的,他们茅山密宗也正确些过活日子的盘缠,所以李震天接到法事去做也算是好事一件吧。而在三天之后,不想原本出外远游的廖远东回来了,等其一回来问起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头家里有没有出啥事的时候李震山把王家和李震天出去接法事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但是廖远东一听说这事,那是猛然拍烂了一个桌子,站起身来叫道:“岂有此理!”
李震山那是二十岁的时候带着李震天一块儿上山来学艺的,这差多多八九年的时间里哪里见到过自个的师傅发这么大的活,一时间连他自个都给吓了一大跳!
看到自个的师傅发这么大的脾气,李震山也不敢上前去询问,只见其在屋子里渡步走来走去,大概过了数盏茶的功夫,忽然对李震山说:“你现在快点去龙德镇王家,见到李震天那孽徒之后不管使啥手段,也一定要把他给咱揪回来!”
“龙德镇?震天他……他不是去做法事了吗?!为啥子他回去王家……”
“他娘的那小子去个屁啊!”廖远东没好气地叫道:“你别给咱在这儿废话了,李震天那孽徒既是你的亲身弟弟,又是你的师弟,你要是再不早些去的话等他学会了那玩意邪术那可就不得了!”
邪术?!当时李震山听了自个师傅的这话儿一下子就虚了,这王家的事情怎么可能就和李震天学邪术扯得上关系呢?而师傅出去云游了半年的功夫,这一回来为啥子好像什么事情儿都知道了一样?此时李震山虽说装着满脑子的疑问,不过师傅正在气头上,他自个也不敢多问,于是只好照着师傅的话儿连夜朝龙德镇赶了过去。
可是事与愿为,等李震山去到王家的时候竟然王家的人竟然全都死光光了,伤到王源正七十多岁的老母亲,下到王小贵这六七岁的小孩,王家的人无一幸免,而王家偌大的屋子里头那是空荡荡的,除了摆在正厅当中的那几个棺材……
“什么?!你……你竟然把王家一家五口人全部都给杀了!”听李震天讲到这里,胡一炎终于忍不住,叫了出声:“你……你简直不是人,是个畜牲!”
李震天听到胡一炎的叫骂只是嘿嘿一笑,说道:“小子,这回你可要骂错了。你说得对,这杀了王家一家五口的人的却是一个畜牲,不过那个畜牲不是咱,而是你们亲爱的师公,廖远东!”此话一出,就好似一道晴天霹雳一样砸到了胡一炎和袁林的脑袋之上,两人顿时一愣,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反驳李震天来。
不对,李震天是个大混蛋!他先判教,后叛国!他的话咱怎么能相信呢?!想到这里,袁林最先叫道:“李震天,我不允许你在这儿辱没咱们茅山密宗的先辈!”
“傻小子,事到如今你还当你那个啥子茅山密宗是块宝啊。”李震天依然怪笑:“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为啥子廖远东那老混蛋出去云游这半年多的时间才回来一听到王家的事情就那么激动,一口要定是咱偷学了邪术?!”
“……”李震天说的这话到是实在,仔细一想这事情到是十分奇怪的,他们的师公廖远东为何一听说这事情就知道李震天其实是去了王家,一时间胡一炎和袁林二人就没了对应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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