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太阳正好,这厅里却给人阴森的感觉,情况不妙,走为上策,夏晨笑道:“肚子饿的慌,我先去用早膳,两位自便。”夏晨正准备撤离之际,静慈上前拽住他袖子一角,静慈的手指碰到夏晨袖角的瞬间,夏晨感受到来自沈炎千万道凶狠寒冷的眼神夺命剑。
夏晨对沈炎摆出一副‘我很无奈’‘我是无辜’的表情,夏晨暗暗想抽回袖角,奈何静慈使足了劲,夏晨觉得如果他再使点劲儿,这袖角就要废了。静慈看着夏晨,柔声道:“师兄,我还未用早点,我随你一道。”
夏晨刚张嘴要说话,沈炎沉声道:“我也未用,肚子饿的慌,夏盟主可介意本官在府上用顿早点?”他的眼神射向夏晨,那模样哪像是在征求意见。
夏晨连连摆手,“不介意不介意。”静慈暗暗使劲扯了扯他袖角,挤挤眼神叫他拒绝,夏晨嘴角微下歪,欲哭无泪,她两的事情,怎扯他进来。
三人共同用餐,面对丰盛的早点,静慈食之无味,她感受到沈炎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若说心里没感觉,那是自欺欺人,但经历陈霄一事,她知道有些事是不能逾越的,有些人是生来就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三人用过早点后,叫上周景瑜,共同前往羊头山,到达羊头山时,已是晌午,现在是初秋,阳光的温度照在人的身上是刚好适宜的温度,特别是山上,因树木茂盛,周遭的温度还有稍微低点,风吹在人的身上,带着些凉意,恰好消散了爬山走路带来的热气。
因为传言山神只吃樵夫,所以那些怀揣踏青游玩目的的人依旧不少,甚至因为山神吃人一说,给羊头山带来了神话色彩,县外的人慕名而来。四人来到山口的时候,茅屋外不见老刘的踪影,四人便直接入山,越往山里走,人越多。
在山里转悠了小半天,靠近落日时分时,山上的人越来越少,四人未有什么发现,夏晨道:“若是我的双亲居住于此,定是寻了山的深处。”
静慈道:“若是他们寻了隐秘之处,定是不希望有人能找到他们,他们想见你时,定会来寻你。”
四人下山路过茅屋,看到老刘收拾菜园子的背影,他佝偻着腰,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麻衣,身旁放着一把种菜用的小锄头和一个专有些许粪便的木桶,桶里有一个手柄很长的勺子,他时而用勺子舀下粪便洒向菜地。
静慈想上前打个招呼,沈炎阻止她,他闻到了那股子怪味,拉着静慈想走,三人走了几步后,发现夏晨还站在原地,他愣神地盯着老刘的背影,眼神复杂,错愕、疼惜、思念交杂在一起。周景瑜喊了几声夏盟主,夏晨也没回过神,这几声夏盟主倒是被老刘听到了,只见他浇粪的手一抖,整个人似受了惊,身体僵硬,他脚步漂浮,缓缓转过身,当他的脸暴露在夏晨视线中时,夏晨眼底的情绪更浓烈了。
他喉结滑动,吞咽口水,张嘴欲言,还未发声,老刘快步上前,夏晨见他向自己走来,眼露欣喜,当老刘快走到他跟前时,他激动地张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老刘却越过他,来到静慈跟前,声音苍老道:“姑娘,你们来查案吗?”
夏晨的眼神逐渐变得失落、不解,这一切都被沈炎看在眼中,但他不点破,倒要看看这中间藏了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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