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说这次吧,我也是迫不得已,本来刚开始看书看得好好的,可是看到后面,越看越困,只好想到了这种方法让自己保持清醒。”
姜云腾刚刚忍住笑意,又被姜妱的话逗乐了,“你呀你,肯定又是瞌睡虫上脑了。”
对此,姜妱只能不好意思地承认。
现在既已确定姜妱无事,姜云腾和华清池再叮嘱几句后便离开了房间,留下姜妱独自一人继续在房间里用心看书。
到了房门外,华清池收敛起笑容,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让一旁的姜云腾看得莫名其妙。
“师妹,看你的忧心忡忡的样子,似乎不满意我的决定?”姜云腾料想对方是因为自己答应女儿去参加新弟子特训而不高兴,故而作此一问。
华清池摇了摇头,“师兄,并非如此,我只是觉得妱儿近日的所为太过反常,故而想得多了一些。”
对此,姜云腾有不同的看法,“我倒觉得妱儿现在很好呀,开始知道用功,又有上进心,比以前浑浑噩噩的状态好多了。”
“可是,咱们自己的女儿还不了解吗,从小到大,除了睡觉,你见她对什么事情真正上心过?就算有,也只是短时间闹一闹就完事的那种。可自从遇到了那个少年之后,她似乎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此话倒提醒了姜云腾,不禁问道:“此话何解?”
华清池回道:“你不知道,当初她为了能够让那少年拜入我中州派,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甚至还不惜忤逆我的意思,我从未见她这般认真做过一件事。现如今,她又主动提出要去参加新弟子特训,回来之后,又十分反常地发奋学习,甚至连头悬梁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这些本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在近日发生了,你不觉得很不寻常吗?而且所有的不寻常,似乎都跟那个少年有关。”
闻听此言,姜云腾也开始认可,“师妹,听你的意思,妱儿此次去参加新弟子特训不是为自己,而是因为那个少年。”
华清池点了点头,“恐怕如此。”
姜云腾沉思了片刻,神色反倒放松下来,“师妹莫要担心,就算妱儿的所为与那少年有关,只要他对妱儿的影响是积极正面的,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以前说不定就是我们对妱儿看得太紧,让她与外界接触的机会太少,才会养成她如今的性子。现在倒好,妱儿难得碰到一个与她同龄又聊得来的人,说不定以后,她的性子就会朝好的方向发生转变,如此倒可乐见其成。”
姜云腾讲的一番大道理,华清池自然明白,只是她还有一事担心,不吐不快,“师兄,你可记得我当初跟你说过,那个少年就连我都看不懂,以妱儿单纯的心性,再加上又对其倾尽所有地付出,若他图谋不轨,只怕妱儿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姜云腾当即反驳道:“师妹,我看你这是关心则乱。他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需要你这般严阵以待吗?你未免把他看得太重了,把咱们女儿看得太轻了。我看孩子间的事儿,我们作为大人,还是不要过多去干预才好。”
此话传入华清池的耳朵里,华清池也觉得自己的担心没有道理,只得叹了一口气,“但愿是我多虑了。”
之后,二人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选择离开这里。
再看姜妱,经过半天的时间,凭借她过目不忘的本事,她一口气解决了三本书,如今摆在眼前的还有两本,令她泛起了愁容,并自言自语起来。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原来看书这么累呢,还是睡觉舒服,要不我先睡一会儿,等会起来再看?”
“不行,不行,我答应过牧牧,就要说到做到,说什么也要把书看完了。”
“对,对,姜妱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当她把最后一句说完,房间里很快传来了轻轻的呼呼声。
待她再度睁开眼睛时,已经到了第二天辰时。
她先伸了一下懒腰,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情,可当她逐渐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猛地站了起来,自言道:“糟了,糟了,睡过头了,书没看完,时间也不赶趟了,怎么办,怎么办?”
她一边挠头一边想办法,想到书可以以后再看,今天的特训不能再耽误片刻了,于是,她仅仅简单揉了几下自己的眼睛,还没打扮,就冲出了房间。
刚冲到房门外,她的眉头又开始紧锁起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今日的特训是在坤门藏剑阁,而坤门是离乾门最远的地方,若是步行过去,恐怕要到下午了,必然会错过特训期。
没办法,姜妱只好拼了,便使出自己的所有力气,朝着坤门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