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近前,见她还戴个蕾丝项圈,上面系个银铃。
方亦问她在干嘛?她说在擦车啊,这么贵的摩托,一尘不染才好看。
方亦说不是问这个,随即指指她身上,问穿成这样干嘛?
她突然反应过来,满脸羞红地抱肩,同时跳上床钻进被窝。
方亦上前摸摸额头,感觉还是烫的,就问难道感冒好了?这么有活力?
她说喉咙难受,四肢无力,嗓子发干,浑身出虚汗,但不影响穿成这样。
她说就是想穿这身给方亦看哈,还俏皮地揪揪兔耳朵,问方亦好看么?
方亦说好看,但身体更重要,毕竟干姑姑也得等干姑姑痊愈,否则容易虚脱不是?
但冲完澡后,两人还是一起做了个睡前操,双双疲乏后才相拥入眠。
第二天一觉醒来,还是被当铺的敲门声吵醒的,方亦像被八爪鱼缠住,被搂得那叫一个紧。
掰开八爪鱼去开门,见又是张克方在门口嬉皮笑脸,方亦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即一脚踹过去,让他滚远点儿。
张克方也不生气,一口一个干爹地叫,还趁机钻进铺子。
在看到郑沁洁穿个吊带睡裙,睡眼朦胧地走出来时,他先是一愣,随即眼睛发直,然后瞅向方亦坏笑,最后捂嘴憋笑。
郑沁洁见有外人在,害羞地转身回卧室,还是给了二人一个光腿的背影。
方亦刚要继续踹,他立刻下跪磕头,当即发毒誓说若透露此事,他亲爹张方礼不得好死。
方亦让他拿亲妈和自己发毒誓,张方礼这种不算毒誓,算他继承家产的愿望。
张克方想了想,虽是很不情愿,最后还是求生欲作祟,发下了最大的诅咒。
听他发完毒誓,方亦觉得这货真没下限,同时问他又过来干嘛?
他一口一个干爹地叫,风轻云淡地说已经知道那块day-date 40的金劳是假货了。
方亦演戏演全套,皱眉起脚就踹,同时骂他放屁,这可是从他爹手里讹……呸呸,索赔来的。
张克方一躲,说让方亦别急,听他说完。
然后,他提出一个没下限的想法,就是能否把假表当真表再卖给张方礼,也就是他的亲爹。
方亦慨叹张方礼作孽,同时告诉张克方,他老子也知道这是块假表了,估计他坑爹费劲,容易被打死。
他顿时张口就骂,是哪个王八羔子坏他好事,竟暗中通风报信,这不明显断他财路么?
但看到方亦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后,立刻改口说干爹就是威武,跟他亲爹从不玩儿阴的,什么话都说在明处。
方亦也拿这货没办法,就看他在当铺里瞧瞧这看看那,自己坐柜台里发呆。
上午十点多,李沐瑶打来电话,说自己在收购国企的投票现场,舅舅钟正也在,估计问题不大,问要不要过去看看?
方亦对这种事一向没兴趣,既然昨天已经解决了麻烦,就说不想再动了。
电话最后,她轻声问方亦晚上回家么?方亦说看情况,她说想了,随即挂断。
张克方凑上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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