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沈宁烟看不懂。
那就是姜凌寒。
姜近安挑眉,点头表示赞同沈宁烟的话。
“不愧是齐家的女儿。”姜近安连声夸赞。“心思缜密,蕙质兰心,当真是个奇女子。”
要不然沈宁烟怎能刚来上京不久名声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不聪明些,怎能入安王爷的眼呢?”沈宁烟提起茶盏,在姜近安面前晃了晃,随即仰头一饮而尽。
她当初冒险拆穿姜近安的伪装,要的可不仅仅是荣王性命。
何况沈宁烟从未将荣王放在眼里过。
她若是真想动手,何以让姜近安费心。
沈宁烟眼下唯一念头便是推翻侯府。
她要母亲沉冤得雪,要孙嫣母女死无葬身之地,要沈定梁生不如死,日夜活在恐惧之中。
否则她凭什么重活一世。
是夜。
忙完思烟阁的事情,沈宁烟索性同柱子一路回家。
月色朦胧,洋洋洒洒落在街上。
沈宁烟和柱子的身影被拉得老长。
“苏荷姐姐呢?”柱子歪过头,对着沈宁烟问道。
“团子需要人照顾,它又不爱亲近人,府里除了我,只有苏荷能接近团子,我就让她留下照顾了。”沈宁烟如实告诉了柱子。
“那倒也是,上回我给团子喂菜,差点被它抓伤。”柱子轻笑。
“日后小心一点就是。”沈宁烟温柔的揉了揉柱子的头。
柱子未有躲闪,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怎么今日不提自己不是三岁孩童,叫我别摸你的头?”沈宁烟打趣。
她记得,自己同柱子第一回见面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转眼真到了冬天。
“思瑶姐姐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别说摸我头了,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柱子横着脑袋,语气颇为倔强。
沈宁烟被逗得直乐。
“你只消好好待在我身边就是。”
夜色下,她说话轻飘飘的,宛若一阵风,吹过便就散了。
街上只有两人,要是沈宁烟和柱子不说话,便就唯独能听见他们脚步声音。
窸窸窣窣的。
莫名,沈宁烟拐过一道弯时,眼角余光扫到一道黑影。
等她转过头,那道黑影已经不见了。
“姐姐,怎么了?”柱子疑惑,拉了拉沈宁烟的衣袖。
“没事。”沈宁烟回过神。
兴许是自己眼皮子多眨了下,看错了。
沈宁烟收心,她拽着柱子手腕,脚步加快往齐府方向赶去。
从思烟阁回齐府,若是抄近道,还需得走一条冗长的偏僻的巷弄。
齐府就在那条巷弄的尽头。
沈宁烟愈加感到不安,四周寂静,她怕真有人尾随,更怕因着自己害了柱子。
“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柱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没有。”沈宁烟压低了声音。
“外面不安全,我们快些回家最好。”
柱子便不说话了,只乖乖跟着沈宁烟。
两人脚步声越来越急促。
忽的,一道身影自沈宁烟和柱子前方落下。
不等沈宁烟反应,姜凌寒伸手扼住了柱子的脖颈。
“啊!”柱子恐慌,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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