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寒是有这样的底气的。
就算他只是个闲散王爷,手中并无实权,但身份地位仍是寻常百姓高攀不上的。
何况姜凌寒生得那样俊俏,单是站在那什么也不做,就能引无数女子垂涎。
“我知你和韩家小姐关系要好,但你不该把我拱手让人。”姜凌寒又开口,话语听着轻淡,却字字打在沈宁烟的心上。
沈宁烟心中五味杂陈。
“就算我与你没有结果,也不会和她在一起。”姜凌寒继续说话。“我这样说,你可明白了?”
也是,人非草木,怎能说给别人就给。
姜凌寒向来看人挑剔,平日里他待人都疏远,有关儿女之情岂不是更甚。
沈宁烟和姜凌寒也算认识些时候,除去她,沈宁烟从未见过姜凌寒和哪个女子亲近过。
“嗯?”姜凌寒似是十分迫切,想要知晓沈宁烟的回复。
“我知道了。”沈宁烟窘迫。急匆匆的答应了一声,她便离开了永乐王府。
姜凌寒背靠着座椅,双眸微虚。
“永新。”
不知过了多久,他拔高了声音喊道。
永新马不停蹄进了房间。
“怎么了?怎么了?”永新着急,以为姜凌寒和沈宁烟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沈宁烟离开多久,姜凌寒就一人在房间闷了多久。
“去帮我看看韩家小姐身子好些没。”姜凌寒吩咐永新。
“我知道了!”永新立即答应。
“还有。”姜凌寒面容凝重。“你派人私下打听,可有医术高明些的大夫,能够治得了心疾。”
要是韩菲菲身上的病好不了,姜凌寒对她的愧疚也消散不去。
永新走后,空荡荡的的房间又只剩下姜凌寒一人。
他双手抚着太阳穴,陷入无尽的愁闷之中。
姜近安来思烟阁的事情沈宁烟早有预料,所以当苏荷拉着她的衣袖,手指向姜近安时,沈宁烟十分淡定。
他让沈宁烟做的事情沈宁烟没能照做,反倒给他招惹来麻烦,姜近安自是要找沈宁烟问清楚的。
姜近安独自一人,进了思烟阁后,他径直上了二楼。
“思瑶。”
沈宁烟放下手中事情紧跟上去,却被陆问景喊住。
他虽不知沈宁烟与姜近安中间有什么瓜葛,但先是沈定梁,后又是姜近安,两个人都要见沈宁烟,陆问景难免担心。
他不是不清楚面前女子真实身份,甚至是沈宁烟身上背负的东西,他也隐隐约约知道些。
“没事。”沈宁烟朝姜凌寒笑了笑。“照顾好酒楼的事情,饭点呢,可别耽误生意了。”
说罢,沈宁烟上了楼梯。
不过是与姜近安见个面,怎么陆问景反应跟她要赴死一样。
沈宁烟哭笑不得。
桌上放着两杯热茶。
沈宁烟嘴角微勾,走到姜近安对面坐下,端得落落大方。
“思瑶姑娘倒是坐得住。”姜近安言语颇为阴阳怪气。
“安王来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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