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下。
沈宁烟朝阮沉思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要担忧。
齐老爷和阮沉思想要一同前去,却被告知只能沈宁烟一人进宫。
这般大的阵仗,也不知沈宁烟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沈宁烟淡定自若,不忘叮嘱齐老爷与阮沉思早些休息。
既然皇上敢来齐府抓人,想必下了功夫。
倒也不怕齐老爷子出手,沈宁烟十分好奇,皇上能判她什么罪名,又能拿的出什么证据。
沈宁烟走后,阮沉思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进去吧,外面冷。”齐老爷看不下去。
他将阮沉思搂在怀中。
“思瑶一个人进了宫,我怕她出事。”阮沉思郁闷,担忧的眼泪都要落了下来。
她与阮沉水姐妹情深,沈宁烟又是阮沉水唯一的骨肉,阮沉思怎能不好好保护沈宁烟的安危。
“思瑶向来聪明伶俐,不会任由皇上治她的罪的。”齐老爷细心安抚阮沉思。
“就怕沈家捣鬼。”阮沉思提及侯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沈定梁一家是什么德行,他们再恶毒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姐姐的性命不就是丢在的他们手上。
“你知道的,思瑶心里更清楚,她不会吃亏的。”齐老爷语气坚定,便是料定了沈宁烟绝不会败在沈定梁的手里。
“再说了,你忘了吗?她还有免死金牌。”
被齐老爷一提醒,阮沉思想起此事。
也是,就算皇上要治她的罪,沈宁烟有免死金牌在手上,就不怕逃不过此劫。
阮沉思听了齐老爷的劝,先行回了屋子里。
此时,沈宁烟也已经被带到皇宫。
养心殿。
皇上一身明黄长袍,正襟危坐。
底下站着的是沈定梁。
沈宁烟并未诧异。
知晓她与姜凌寒亲近的人,只有沈定梁。
只不过姜凌寒前脚刚刚离开京城,沈定梁后脚对她动手,沈宁烟倒是看出沈定梁有多想要她的性命了。
“看见皇上,还不快下跪?”沈定梁没好气的斥责道。
沈宁烟不理会沈定梁,低头向皇上行礼。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过?”皇上双眸微虚,不怒自威。
他居高临下打量沈宁烟。
“不知。”沈宁烟如实回答。
她确实不知沈定梁想出什么罪名扣在她的身上。
“私藏私盐,栽赃嫁祸朝廷重臣,齐思瑶,你好大的胆子啊!”皇上冷哼。
这两项罪名,随便提一个出来,都能要了沈宁烟的性命。
沈宁烟深吸了一口气。
看来是沈定梁想要反咬她一口了。
“臣女不懂,臣女何时藏了私盐,又何时栽赃嫁祸。”沈宁烟不认。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认错!”沈定梁气急,仿若蒙受了极大的冤屈。“你与月秋关系一向不合,就引她来你酒楼,抢了你的东西,再被人翻见,里面放的竟是卖盐的字据。你栽赃嫁祸给侯府,害的我差点帮你背锅。”
“这些事情都是你做出来的,你还要狡辩!”
沈定梁理直气壮,当着皇上的面控诉沈宁烟的罪行。
沈宁烟一副风淡云轻的神情,丝毫不为之所动。
“皇上!您可要为侯府主持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