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有所成

骂张三丰：“死老头，臭老头！拿个伪劣产品害我，等我好了我一定到消费者协会去搞你！啊！痛死我了！”

    秦天的异动早就惊动了张三丰和刚刚进来为其奉茶的宋远桥。宋远桥见秦天面部抽搐，似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又见其身旁一尺之内无风起尘，心中一惊，像张三丰问道：“师父，您莫不是将那……”

    “没错，正是《真武内劲》。”张三丰满脸凝重，答道。

    宋远桥听到后无比惊讶，道：“师父，此功不是还未完成嘛，如此一来岂不是害了他？”

    “远桥，其实此功为师早在三年前就已创出，经这三年来不断完善，当是与《纯阳无极功》不相上下的绝世功法，甚至在某些方面要远超《纯阳无极功》。今日我将……”张三丰还未说完，便被宋远桥打断：“师父，此子当真值得您如此吗？”

    张三丰深吸一口气，说：“值得如何，不值得又如何？近来武林之中屡有异事发生，百年之期将近，武林怕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何况那人都将《剑胆琴心》这等奇书赠予此子，应不会错的。”这话要是被秦天听到，怕又会感叹一番游戏NPC的变态，只是此时他正处于紧要关头，六识自闭，却是听不到了。

    宋远桥听张三丰如此说，心中略平，却又有些顾虑，道：“师父，既然事情已经这般紧急，我武当弟子是否该早做准备？”

    “不必，该来的总会来的，一切顺其自然吧。”张三丰手扶白髯，随意说道，眼睛紧盯着秦天，一动不动。宋远桥见师父已经这样说了，也不再言语，双眼注视着浑身正不断颤抖的秦天。

    此时的秦天正是生死关头，体内内力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只觉得内力流动越来越快，已有些经脉因承受不住而断裂，痛得秦天直冒冷汗。渐渐地，内力的流动速度已经快到秦天本身捕捉不到的地步，浑身更是有超过一半的经脉已经破裂，断掉。此时的秦天就像一个血人一般，浑身上下都被鲜血染红。宋远桥见到如此惨状，有些不忍，转过头看向张三丰，却见张三丰同时双眉紧缩。突然，张三丰似发现什么事，紧锁的双眉舒展开来，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容，摸了摸白髯，转身回到蒲团上盘膝坐下，双目又合了起来。宋远桥有些着急，刚说出一句“师父”，便听耳边传来一句话：“远桥，你当知道，破而后立，不破不立！”宋远桥恍然大悟。

    此时的秦天感到无比舒畅。就在刚才体内内力疯狂运转，且在突然间所有的内力猛地向丹田涌去，丹田仿佛要撕裂一般的疼痛。就在秦天以为自己要挂了的时候，丹田处出现了一个旋窝，将所有的内力都吸了进去，不断压缩，最终所有的内力被压缩成了一滴几乎不可察觉却又浑厚无比的液体。随后液体从丹田出发，沿经脉游走，不断修复着破损的经脉。七七四十九个周天之后，所有破损的经脉竟奇迹般的复原，且较之前更加坚韧，更加宽阔了。而在回到丹田之后，液体竟微微地大了一圈，随后又自动得运行起来。

    秦天的意识在丹田撕裂之时就已处于崩溃的边缘，此时体内内力化气态为液态，自动运转，一股倦意袭来，便失去知觉，倒在地上。

    宋远桥见秦天突然昏倒在地，急忙上前抱起来，右手不经意地搭在秦天的脉门上，不觉一惊，又仔细感受一番，心中感慨万千：“破而后立，破而后立，师父，难道这一切当真无可避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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