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风雪见秦天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边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了,不禁有些愕然。由于走的是刚猛的路子,轻功虽然有练过却不是很精通。这种现象在修炼大刀这种兵器的玩家身上十分普遍,颓废亦是这般。当然,天心那个家伙不能算在其中,“天地三绝刀”另有法门,算不到一起去。
说来满城风雪是十分羡慕秦天的武艺的,尤其是轻功,不仅绝迹江湖而且还十分潇洒。但满城风雪自己也知道,简单实用的步法才是自己应该学习的。试想一下,一个手持大砍刀的猛汉运动起来却向小鸟一样轻盈,只是想想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满城风雪晃了晃脑袋,似要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早一般。
满城风雪正在思索着,身后突然出现一个身穿白衣的人,还蒙着面。满城风雪似是知道这人来一般,头也不会,言道:“你来了?”
那人轻“恩”了一声算作回答。满城风雪听闻不由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你还是这个样子,多说几个字就不行吗?”
那人半响没了声响,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事情都办好了?”
“那是自然,我做事什么时候出过差错?”满城风雪提起大刀,注视着刀背上的花纹,说道。
“这样就好。”那人说道,“对了,你怎么把他引到那个地方的?”
“我没有引他。”满城风雪言道,“我只是告诉了他一个方向而已。”
“只告诉了一个方向!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放心了,以那小子的速度和细心劲儿,绝对会到那个地方的。这点事毋庸置疑的。再者说,前面不还是有几个兄弟等着嘛,没事儿的。”
“可……”那人还待说些什么,却被满城风雪打断,“不用可是了,咱俩也有一段日子没见了吧,走,上酒楼聚聚去!不过先说好,你得先把你这身白衣服给我拔下去,我可不想喝酒的时候突然被人攻击。”
那人闻言无奈地笑了笑,重新换了一套劲装,与之前的白衣相比又是另一种风味。满城风雪一双大眼珠子急忙上下打量着那人,边看边啧啧言道:“你小子还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这么潇洒。和你一比,我简直就是深山老林里出来的野人了。”
“得了,得了,一会嘉兴城宵禁了,可就没酒喝了。”那人说着,便纵身直奔酒楼而去。满城风雪见这人走了,也急忙跟了上去,没一会儿便已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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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秦天从烟雨楼出发便直奔南门而去,待出了南门,却停了下来,在南门附近城墙和官道上寻觅着什么东西。找了一会儿,却从一旁的树林中的树干上找到了踪迹。看清楚,原来是一块被蹭掉的树皮,看痕迹应该是不经意间留下的。可即便如此,能于恍惚间在树干上留下一块巴掌大小的人,这轻功就好不到哪里去。旁的不说,单单是对力道的控制就不过关。看了这个痕迹,秦天急忙在周围几丈内的树干上寻找着相同的痕迹。果不其然,在往西的几棵树干上也看到了相同的痕迹。
秦天见状不禁冷哼几声,自语道:“哼,就这种伎俩还在我面前耍花招。也太小瞧我了!这一回,我看谁能救得了你!”言毕,一路向西。
秦天这一追,便是一个星期。别说秦天的轻功不行,实在是对手太过狡猾了。东拐西拐的,根本就不走直线。好几次,秦天都感觉自己要追到人了,却突然发现对方改变了路线,也只好跟上去了。就这样,明明可以在两三天追到的人愣是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堵住。地点,华山落雁峰!
落雁峰是华山最高的主峰,传说回归的大雁常在这里休息,故而得名。此峰险峻异常,曾有诗云“惟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抬头红日近,俯首白云低”,可见此地之险。秦天一路追来,也曾怀疑那人将自己引来这处绝地是为何,可是愤怒的心情让秦天将这一切都抛在了脑后,一很心便沿着痕迹登上了落雁峰峰顶。
到了峰顶,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这峰顶就是一整块巨大的岩石,表面还算平整,再没有他物。周围白云环绕,头顶便是红日,飘飘然似升天一般。只是秦天却没有一丝一毫升天的感觉,反倒暗自防备起来。
在峰顶边缘处,背对站着一人。身着紫衣,头发用一根紫色发带随意的束在一起,却不显凌乱,反倒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身后插着一柄长剑,亦是紫色,在阳光照射下竟放出谣言的光芒。若仅是如此,倒不至于让秦天心生警兆。真正让秦天感觉到危险地是他周围站着的那十余人,个个身穿白衣,白纱蒙面,清一色的长剑柱在手中,剑穗随着微风起伏。袖口处还绣着红叶,或两片,或两片,在哪紫衣人身旁的两位甚至是三片。见了这幅情景,秦天又这能不明白?当即冷笑道:“‘红叶’的人,哼!看来这几年没见你也没什么长进,走到哪里都带着一群走狗!”
那紫衣人闻言转过身来,却是一张极为清秀的脸。就听这人用极其平静的语气说道:“你也不用大惊小怪的,难道是第一天认识我嘛?”
“哼!我自然不是第一天认识你。只是我很好奇,你又是如何和‘红叶’这群人搭个在一起的?难不成……”秦天的话还未说完,就见那紫衣人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来,在手中晃了晃。说道:“这个年头,只要有钱就没什么事是办不成的。江湖中,也是这样。”
“我倒是忘了。”秦天见状说道,“这是你一贯的伎俩,无所而不用其极。”
“不管怎样,只要好使就行,我才不在乎是卑鄙还是怎样。”那紫衣人耸了耸肩,“倒是你,这么些年还是没什么变化,依旧这么好骗。”
秦天闻言冷哼一声算作回应。又看了看周围的情形,突然发现在那群“红叶”的人的身后有一个麻袋,里面装的鼓鼓的,而且还一动一动的。秦天忽然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刚要说话,却听那紫衣人说道:“秦天,还想见见凌雪嘛?”
话音刚落,那个麻袋就被一个“红叶”的人提到双方的中央,那紫衣人抽出地上的紫剑,随手一挥,便有一道剑气将那麻袋的口划开,露出一人来,正是凌雪。
秦天见了凌雪,脸上霎时变了颜色,柔声对凌雪说道:“雪儿,你这些日子还好吗?”
那凌雪的口被一块布料死死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没办法说出哪怕一个清晰地字眼来。秦天见状顿时火冒三丈,直接抽出承影剑来,遥指着紫衣人,呵斥道:“谢峰,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待雪儿!”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待这个人!”那谢峰闻言也火了起来,厉声说道,“我哪一点不比你好,为什么她总是选择你。从小到大,我哪一点对不起她,她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就凭她喜欢的是我!”秦天高声言道。
“哼,秦天,我现在真的觉得你很可怜啊。”谢峰缓缓说道,“你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状况……”
“什么状况?”秦天被谢峰的这一番言语弄的有些头脑混乱,出言问道。
“她,这个女人,从始至终都没有习惯过你哪怕一秒钟!你明白吗?一秒钟都没有!”谢峰似疯了一般,已有些歇斯底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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