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份公道!”
花安欲刚一说罢,突然听院外有人说道,卓珊一听,竟是自己的父亲到了。花安欲随即站了起来,只见卓木止已进到了后院,比之先前,多戴了一顶以往常戴的粗布帽子。卓木止走了出来便又继续畅言说道:“欲儿说的不错,可是要白搭了自己的性命,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卓木止说着便走近了花亭,花安欲见其走来,又听其所言,不禁拱手说道:“三师叔说的是,安欲又何尝不知!”
卓木止看了卓珊一眼,便又对花安欲淡淡说道:“走吧,我带你去后山一趟!”
“去后山作何?”花安欲随即问道。
“难道你忘了你父亲母亲在后山,这么多年过去,不容易回来一趟,总该见一见你的父母吧!”
卓木止突然一言,让花安欲一怔,花安欲只顾旧人相识,竟忘了此等大事,是为不孝之举。卓珊一听,听出花安欲要离开,也是不由地站了起来。花安欲则忙说道:“来时匆匆,也未顾及此事,三师叔一言,安欲内心感激,我这便随师叔前往!”
卓木止转而对卓珊说道:“珊儿,我与你安欲大哥到后山一趟,你也回屋歇息去吧!”
卓木止话及卓珊,花安欲也是看向了卓珊,卓珊随即淡淡回道:“父亲与安欲大哥只管去,我在这里稍坐一时,便回屋中歇息!”
卓珊话音刚落,卓木止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而去,花安欲见得,没有招呼卓珊,直接跟着而去。二人沿着后院来处而去,不时便出了院子,卓珊听到没有动静,也重又坐回了花亭石座。卓珊是可怜的,她又成了独自一人,然而这只是一时,要是真如之前那丫鬟所说,她都习惯了,甚至到了不知疲倦的地步,这样才更加可怜。
卓木止看着卓珊的样子,要比花安欲痛心的多,这样来去匆匆,他也毫无解决此境的办法。他是一派掌门,即便再视卓珊为掌上明珠,也理应以整个天山为重,时间却让他不允。天山与少林齐名,少林寺寺众近三百余人,天山弟子也不会在少数,为了这些人,更为了数百年来的传承,卓木止在此事之上,也有着自己的无奈。
卓木止亲自带着花安欲前往天山后山,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等二人出了后院,见了几名天山弟子招呼,卓木止都一一应过。又过了一处房屋,穿过一处走廊,直接来到了一处坡地。坡地自南向北,一眼望去,一座险峰就立在坡地尽头,后山之山,说的也正是这一座险峰。
此峰没有实质地名讳,天山派的传人都称呼其为天山之巅,一传十,十传百,江湖之上便有了这个称呼。天山之巅,峰上有常年的积雪,此时也不例外,峰上峰下两重天,可见山势的高阔。其实天山派初始便是在这天山之巅,只是随着天山弟子的扩员,大众功夫的普遍压低,才渐渐驻于了峰下,这一点,一般的江湖中人是无从知晓的。
天山之巅既是原本天山派的故地,峰上自然建立了原本的庄院,花安欲的父亲花无影,以及花安欲的母亲,皆数藏于峰上,二人所来,势必要登上这天山之巅。通往天山之巅的路径只有一条,除了一些陈旧的楼阁阶梯,到处悬挂了粗壮的铁链。当然,对于这天山的弟子而言,也有着特殊的例外,他们习练的是江湖上顶级的轻功,到了一定的火候,自然上的简单。
二人上了坡地,来到了峰下,卓木止止步于此,花安欲也跟着停了下来。二人面向天山之巅,卓木止不禁淡淡说道:“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在这里练功,那样的年纪都能不依靠旁物,只借着山石登上此峰,在天山派的记载里,你或许是第一人!”
花安欲忙恭敬地回道:“承蒙两位师叔特殊照顾,安欲才得此良机,现在想想,一晃都近十年过去了!”
“是啊,十年生死两茫茫,一晃而过,真是时不待我!”
卓木止一腔的感叹,花安欲却又说道:“说来我还需拜访二师叔,不知道他老人家可好!”
“说来不巧,你二师叔正自闭关,还需等上一段时日才能拜访!”卓木止淡然地说道。
卓木止一言,花安欲内心大震,面色虽无异样,心中却犹豫了起来。他明明见到了王元吉,而卓木止口口声声地说其闭关,这是何道理,见其镇定自若,也深知其有意在隐瞒。先是郑昭阳与那鬼鬼祟祟地剑客窃窃私语,卓木止又来了这样一句,花安欲不得不留心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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