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疼了?”
程处默咧嘴一笑,一边继续用酒精给吴先锋消毒,一边歪着头问道。
“真……”
“真不疼了……”
吴先锋这句话是要这后槽牙说出来的。
说实话,这种被程处默称为‘酒精’的东西刺激他伤口产生地疼痛要比当时马槊捅进自己身体地疼痛更甚!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
吴先锋觉得,如果说马槊是让自己经历了切肤之痛,那‘酒精’淋在自己伤口上的那种感觉。
更像是用刀片在自己的伤口中肆意切割!
这种疼痛,不是说能忍下来就能忍下来的!
“嘶……”
脑子正在想着这些事呢,程处默手中饱饱蘸了一把酒精的棉布再次盖在了吴先锋分伤口上。
“呜呜呜……卧槽!”
吴先锋双眼圆整。
憋了变天的他终于憋住不住了。
仰头朝天就是一道不似人声的怒吼
“小公爷……”
“您……您能不能轻一点?”
“啊?”
程处默轻轻拿起了捂在吴先锋大腿上的棉布,一脸无辜地对着后者问道。
“我没使劲啊!”
“但是我很疼啊……”
吴先锋一脸懵比。
“不会吧?”
程处默一本正经的抬起手看了看已经有了丝丝血迹的棉布,又卡了看伤口处微微泛白地吴先锋,随后不解地挠了挠头。
“疼不疼应该是和酒精地多少有关系,而不是我手重不重吧?”
“难道是我刚才用力过猛了?”
“不对!”
程处默摇了摇头。
“你再试试看,看是不是像刚才一样疼……”
说着,程处默再次拿着棉布朝着吴先锋的伤口上盖了下去!
“别……”
“卧槽!”
“啊……”
巨大的演武场上,响起了吴先锋经久不绝的惨嚎声,以及……
台下一片一片的到抽冷气声。
……
直到一刻钟之后,整片演武场中这才恢复了相对的安静,当然,这也是相对的安静,因为……
经历了酒精的折磨的吴先锋已经晕过去了。
“呵呵……”
程处默一脸尴尬地抬起了头。
“这个大家不要害怕。”
程处默扬了扬手中的酒精瓶。
“这里面装着的东西我前面说到过一次,是‘酒精’,经过你们喝的酒的几十倍提纯才弄出来的东西,他可以帮你们杀死伤口中的各种脏东西!”
“可以说!”
程处默呵呵一笑。
“只要有了这个东西,你们受了伤就再也不会淌脓水了。”
“甚至伤口也会愈合的更快!”
“……”
高台下地士兵们沉默了一阵。
突然!
一位军医犹犹豫豫地开口问道。
“小公爷,或许这东西地作用真如您所说的难么厉害,但是……”
军医看着台上的吴先锋一阵的心有余悸。
“这人都疼死了。”
“伤治不治的还有啥所谓呢?”
“……”
“谁说人死了?”
程处默一阵懵逼。
“那咋没死?”
军医撇了撇嘴。
“你给人家敷上了那个药之后,你看看吴先锋在那直接直挺挺的翻了过去,这都多久没动弹了?”
“这不是死了是咋了?”
“……”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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