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充满着阴谋和纠葛,他们都是冷血的狼,试图用尽全力咬死对方。
现如今的陆远天,便咬住了陆佔的命脉。
陆远天这一手举动,彻底打断了陆佔接下来的动作。
所有背地里的把戏,在楚虞的命前,全部不值一提。
有力的双臂紧紧搂住她,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陆佔和江唯晨的婚礼在江城声势浩大,所有媒体都堵在陆宅门前,期望得到一手消息。
可却从来没有堵住过陆佔一次。
这个对外冷漠孤傲的男人,此时就在偏僻的庄园里,给她心爱的姑娘洗手作羹汤。
楚虞嘴向来刁,此刻更是有意为难陆佔,便什么也不顺心。
陆佔就一直哄着,捧着,生怕楚虞在受到一点委屈。
可这种日子没过几天,楚虞终于待不住了。
“陆先生,您眼看着就要结婚了,还是放我离开吧,我实在没有心情给别人当小三。”
陆佔给楚虞夹了块排骨后,缓缓开口:“吃饭。”
驴头不对马嘴。
楚虞永远不知道陆佔心里想什么。
陆佔也鲜少说出口。
他们就像在打哑谜,一个不停向东,一个一直往西。
陆佔赖惯了楚虞的房间,也不管楚虞脸色有多沉,而是一直睡在楚虞的另一半床上。
虽然中间有着明确的楚河汉界,可陆佔也乐在其中。
夜深了,万物皆在沉睡。
可陆佔却是清醒万分,他倚靠在床头上,垂眸看着楚虞的睡颜。
满眼,皆是情深。
中途他熟能生巧的在楚虞呼吸不稳时,拿出氧气罐。
可令陆佔揪心的是,如今的楚虞,一个氧气罐都不够用了,一次需要两个。
而且发病的周期越发频繁。
看着楚虞再次安稳熟睡后,陆佔给陆远天打去了电话。
“我要你现在就履行承诺,我等不到结婚那天。”
此时的陆远天正在老宅里浇花,他将水壶暂时放在一边,然后才开口:“必须等到结婚那天。”
陆佔和陆远天狠狠吵了一架,挂断电话后,他又在外面抽了整整一包烟。
距离结婚的日子还有五天,可楚虞如今的身体状况,真的是等不起了。
等他平复好心情,也散去一身烟味回头后,却看见楚虞呼吸急促,脸色通红,嘴里不知在嘟囔什么。
陆佔连忙拿起氧气罐放在楚虞嘴边,可用尽了三个氧气罐,楚虞依旧没有改善。
“阿佔,我难受,我好疼。”
想必此时楚虞失了意识,否则也不会轻易吐出‘阿佔’二字。
“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阿楚,你会好好活着。”
陆佔说完话后,便抱着楚虞往外面跑,他跑的急,甚至连拖鞋也掉了一只。
可他却全然不在乎。
车子一路飞飙,陆佔眼眸内猩红一片。
等车子终于到了陆家老宅后,陆佔连忙将楚虞抱进去。
此时正是深夜,陆佔刚进去便跪在冰凉的地上,大声喊道:“请您救救楚虞。”
呐喊的声音传至二楼陆远天的卧室,陆远天却并没有因为自家小儿子屈服而高兴。
反而是很愤怒。
他要的陆家继承人是一匹狼,而不是处处受制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