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个比自己帅一千倍的大帅哥钻桌子,刘忙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凭着自己的阴损,对付几个斗地主都不记牌的对手,不赢得他们当裤子就算手下留情了。也不知道耗子他家桌子是从哪买的,钻起来看得人赏心悦目。
时间不早了,三婶要回家帮忙做饭,先走了一步,六饼能够不按时回家也算破天荒了,老驴和疯子怕赶不上回市内的末班车,也准备告辞,刘忙正要一起走,被耗子拉着,说非要再杀一盘儿。
刘忙有车,倒是不像别人那么着急,看着耗子挤眉弄眼的,索性坐了下来。
棋子摆上,前三步不用想,过宫炮对屏风马,耗子眼睛看着棋盘,似无意地问道:“忙哥,今天赵俊峰脱袍让位的事,你怎么看?”
“大人,以我多年的经验,此事必有蹊跷!”
“我也觉得有问题,赵俊峰从初中就一直当老大,初中部说一不二的角色,怎么会甘居人下?他有什么目的?”
一个高中生,能有什么目的啊?怎么就不能哥虎躯一震,赵俊峰纳头便拜?哥就不能有点王霸之气吗?除了班里女生老抽我以外,走在校园里,谁不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忙哥?
“我和他并不熟,老大不老大的我不在乎,人家以礼相待,咱也不能不识抬举对吧?莫非你发现什么问题了?”刘忙问。
耗子没接话,拱了步卒,转而问道:“据我所知,你作检讨之前,并没追过杨柳依,对吧?那谣言是谁散播的?左主任怎么会偏偏把你叫去?”
刘忙回想起来,说自己早恋一点都没冤枉,前一天才和朵儿在校园里压马路,说不是早恋自己都不承认,不过对象是杨柳依就有些奇怪了,头一天才去杨家的摊子上吃的麻辣烫,因为还钱的事情,两人在走廊里有过简短的对话,第二天就被老左叫进办公室,当时以为是说话被老左发现了,现在耗子提起来,的确让人费解,什么也没做,就是说几句话而已,怎么会呢?
再往前想,和媚貂蝉逛街那次,倒是没少提病西施,这事应该不会传到学校的啊?林然?那天和媚貂蝉说话,她就在附近,被她听见然后告密?看她帮自己写作业的高尚情操,不像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的人啊?等等,说的不是赵俊峰吗?怎么扯到告密这来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刘忙巡河车顶住对方的马,不耐烦道。这又不是悬疑小说,设什么扣子啊?想说就说,一个破高中,再勾心斗角能把我怎么样?宫斗戏看多了啊?哥和你们都不是一个层面的,一个老大谁稀罕啊?校长给我当我倒是能考虑考虑。
“两件事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只不过,告密的事,说明学校里有人要对付你,而且玩的是阴的,这次老赵投诚,我看不可不防。”
这是谍战还是宫斗啊?人那么多弟兄,放到我分分钟的事,用和我这耍心眼吗?刚开学的时候,就听说过耗子和赵俊峰认识,不过关系似乎并不太好,莫非,这小子有别的想法?
“你想多了,最多就是学校要严打,他找我顶个缸而已,这事在别人身上叫事,在我这不叫事,最多再做个检讨呗,胡了!”刘忙觉得这样没意思,把子一扔。
“大哥你下象棋还带胡牌的啊?”
“二马盘槽,死棋看不出来吗?没事不用想有的没的,交朋友,老藏个心机就没意思了,没害我之前都是兄弟,害我了再说,不掏出心来,人怎么和你交心啊?赵俊峰这人我不熟,慢慢处也就知道了,至少有他在,拉毛在校内还没法明着动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必想那么多呢?”
耗子听傻了,最让他捉摸不透的是,自己看卧槽的那个炮哪去了?
五天的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五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在沈思南的多方奔走下,张向东的妻子终于被营救了出来,并且以那位老华侨王进宽外甥女的身份落了户籍,成为了中国公民。盛阳多家媒体转载了沈思南的报道,没有人关注脱北者遣返问题,只把这当成了一个催人泪下的寻亲故事,以大圆满的结局,满足了读者的猎奇心理,而始作俑者刘忙,并没有露面。
正如刘忙最初所预料的那样,如果是关于脱北者去留的问题,恐怕根本无法发表,而把重点放在寻亲和归国华侨的范畴,侧面证明了李传姬的身份,阻力会小很多。
张向东和妻子并没有回吉林,说是要留下来报恩,天气转凉,羊肉串没有之前那么火爆了,店里也琢磨着装修装修,增加些菜色,猎户出身的张向东料理肉食有一手,加上后厨全哥一个人忙不过来,正好搭把手。张的妻子汉语还说的不大利索呢,也被包装了一下,在门口当起了迎宾,于是牛B串店改成了正宗的韩式烧烤,没几天泡菜的名声就传开了。
三婶家里突然来了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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