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也会被打死的。”刘忙道。
“不会的。景察不敢打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他们不敢。我敢啊。揍他。”
刘忙一声令下。以白老虎、小机灵和小偷为首。狱友们直接就冲了上去。然后就看一群人把那拐子给围在中间。刘忙跳着脚的要挤进去踹两脚。结果都被弹了出來。
拐子的惨叫声惊动了狱警。或许是这小子叫的过于凄惨。狱警直接端着枪就进來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别打架。”
刘忙冲不进去。只好在外围解释一句:“沒事。打个人贩子。”
“哦。那沒事了。你们继续。”狱警转身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对了。把他嘴堵上打。叫的声音招人烦。”
一轮打完。监中诸位个个神清气爽。第一时间更新 刘忙打了个响指。人贩子被拖了上來。
“把他拉远点。臭。”刚才是把这小子塞厕所里打的。一身臭味。熏得刘忙直捂鼻子。
“來。你去帮我问问。同伙都有谁。看他招是不招。”刘忙离得远远的。让身边一个年轻的狱友过去。这狱友外号小结巴。是超市偷东西。正好超过了1000元的立案标准。被送进來的。刘忙让他办了个会员卡。打了个95折之后。不到1000元了。够不上检察机关的公诉标准。估计有望改为行政拘留。
“你……你……同伙……到……到……到底……老大。他不招。”
“不招再打。”
当公安机关提审拐子的时候。拐子十分配合。第一时间更新 一口气交代出42个同伙。什么堂主、护法、长老、掌门。一口气全给供出來了。公安机关顺藤摸瓜。直接一网打尽。
“以后咱立个规矩。人贩子。交代的沒事。不交代的活活打死。”
自此以后。六监的规矩就算立下了。人贩子只要进了六监室。就沒有不招的。让办案民警都啧啧称奇。
第二天。刘忙的名声就传开了。整个看守所都知道这个新來的高中生能顶多半个律师。而且奇招频出。不管是吃饭的时候还是放风的时候。所有犯人都对他客客气气的。随着影响力的增大。看守所的规矩也在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第二天挨打的人贩子就多达六七个。一个个喊着要交代。有口供线索。打拐成了公安机关最好破的案子。一时间好几个拐卖小孩儿的团伙都遭受了灭顶之灾。
当张向东进來的时候。刘忙正靠坐在做最靠边的床铺上。翘着二郎腿讲课。而周围或蹲或坐一圈狱友。一脸崇拜。回头看看秦管教。秦管教也一脸无奈。
“看这意思。我……是不是白來了。”张向东回头问秦管教道。
秦管教语带同情:“嗯。”
刘忙因为不好报真名。所以沒法说话。其余的人也不知道老大认识这个新來的。所以看张向东都一脸谨慎。
“老大。这小子看身材就知道是个硬点子。他要是老老实实的还好说。要是敢砸号。我带兄弟们灭了他。”白老虎现在是监中的老二。对刘忙还真是忠心耿耿。
刘忙一來沒想好怎么和张向东称呼。二來也有心看看热闹。所以略微点了点头。同时又给张向东使了个眼色。示意不必马上相认。
“小子。來。犯什么事进來的。”
刘忙沒兴趣。白老虎又充当起过堂的角色。让新人做个自我介绍。让大家认识认识。行话叫过堂。
“偷包。”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偷什么钱包啊。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啊。
“蹲下说话。”一听是小偷。白老虎心里有了底。小偷往往最是胆小。在监中地位都是最低的。仅次于强坚犯。
张向东沒动。反而轻蔑一笑。
见第一下沒唬住。白老虎也不敢太过分了。嘿嘿一笑道:“嚯。还挺硬气。在外面是跟着谁混的。”
这叫盘道。互相之间提提认识的人。双方也都好下台阶。
“南市大全。仁义大全。”
大全。又是大全。白老虎最近耳朵都快被大全的名字给磨出茧子來了。刚进來的新人说。监狱里的那些老前辈也说。以至于现在谁敢说一句仁义大全的坏话。顿时能成为整个监狱的敌人。这个大全。自己在外面的时候都沒听说过。他是怎么在短短时间闯出偌大的名声。
“其实大全你见过。你砸我店的时候。店里就两个男人。站在我身后的那位就是。”刘忙说道。
刘忙日记:
1、秦管教说。。别喊民主自由。你们还是喊强坚吧。
2、美国人的马丢了。北京警方跑20公里找到了;日本人的单车丢了。武汉警方三天破案;俄罗斯人的护照丢了。宁波警方翻五吨垃圾找回;德国人的包丢了。洛阳交警一小时完璧归赵……中国人的孩子丢了。一辈子也找不到。这是我看过最心塞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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