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秦悦一惊。你怎么看见的。
“监控里。”刘忙并不想隐瞒。“如果不是我把监控信号切断。恐怕你早就被发现了。”
秦悦愣了一下。话不多。但包含的信息却不少。“你是说。你得到了他们的监控系统的控制权限。”
“要不怎么一轮到你治疗就停电。”刘忙笑道。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秦悦突然再次把这个话題捡了起來。“那天之前。你就认识我。你说你认识我但是我不认识你。你连我小时候的事情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你是谁。”
那天因为这个问題。你们打了我七遍。还问。
“我是刘忙。”
秦悦拦在了刘忙的身前。“你怎么会认识我的。还有。为什么要帮我。”
给我点时间。让我编一会儿……
在很久很久以前……
有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
篮球场上。男孩儿挥汗如雨。场边。女孩小脸通红……
女孩给男孩递來一罐汽水。男孩交给女孩儿一封情书……
每天放学。女孩都要磨磨蹭蹭的留到最后。男孩也是一样。等同学都走干净了才会拿起书包……
路上。女孩会告诉男孩。周华健的新歌很好听。席慕蓉的诗就是自己想说的话。姜和香菜不好吃。为什么一定要穿丝袜……
男孩说。那道伤疤。让我看看……
女孩说。不……
男孩不说话了。强行脱掉女孩的鞋子……
是黑色的丝袜……
黑丝很厚。看不见。那就摸摸吧……
女孩的脸红了。说。等等。我给你看……
男孩说。让我來……
女孩紧张的说不出话。男孩得陇而望蜀。这里。我也要看……
男孩不仅看了那个伤疤。还把女孩全身沒有伤疤的地方都检查了一遍。然后给女孩玉雕般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新的伤疤……
床上点点血迹……
女孩紧紧的抱着男孩。说不疼……
男孩笨拙的说。对不起……
对不起……
沒人能够想象秦悦听这段故事的感觉。如此荒诞。却又如此真实。自己明明还是处女。可他说的就跟真的发生过一样。喜欢席慕蓉的诗。听周华健的歌。5岁时脚上留下的伤疤。和皮肤一样的黑色丝袜……
再看刘忙时。他仰着头。似乎在看天上的星辰。秦悦找了半天。也不知道他看的是哪一颗。
他看的不是哪一颗。而是那一刻。
想起那一刻。有一颗流星从刘忙的腮边滑过。
秦悦呆住了。如此猥琐的脸上。却是一脸真诚。真诚到自己禁不住想要相信他。对着当事人讲一个如此荒谬的故事。竟然把自己感动的流泪了……
“那女孩听起來像是……我。”秦悦问道。
“不是你。你还太小。”
秦悦低头看了看。然后使劲挺了挺胸。
“这是你的故事吗。”
“嗯。”
“你用这个故事來解释为什么认识我。”
“其实。这并不是一个故事。”刘忙打了个哈欠。顺便挤干了眼角的泪水。“是我做的一个梦。”
“梦。”
“嗯。你知道么。我在学校里。人称觉主呢。睡觉我可是一绝。能睡觉。当然就会做梦了。”刘忙笑道。
鬼才信呢。脚上的伤疤是怎么梦到的。不吃香菜和姜是怎么梦到的。你要这么厉害。怎么不去梦彩票的中奖号码。
那女孩就在自己的身边。和自己肩并肩的走着。172的身高。刚好可以把头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忘了也就罢了。可是只要回忆起來。把她揽在怀里几乎是一种本能。刘忙用力把自己的双手背在身后。不能再抱她了。太难受。
“我明白了。”秦悦停了下來。“其实。你是在调戏我。”
刘忙眨了眨眼睛。如果换一个角度的话。刚才那段话。相当于对一个女孩当面讲述一个此处省略四千五百字的故事。和当面yy也沒什么太大区别。于是刘忙只好点头:“嗯。”
秦悦也眨了眨眼睛。“你调戏个女孩儿。有必要那么文青吗。”
“总不能……直接掀你裙子吧。”
秦悦为之气结。“下一步。我是不是该扇你耳光了。”
“等等。”刘忙退了一步。“你要用点力气。狠狠地扇。然后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一句:懦夫。”
秦悦一歪脑袋。“什么。”
“使点劲。狠狠地扇我。求你了。”
刘忙日记:
1、他们在给你的孩子洗脑。你知道么。
2、不需要所有人都站起來。但绝不会是所有人都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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