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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南宫司马的话,队长转身一看,却突然愣了。
从大门两侧的地下入口中涌出了大批的士兵,一部分登上了城墙协助战斗防守,一部分朝这边奔了过來。
而大门外也响起了喊杀声。
在中间地带修路的一批士兵们杀了回來,门外假扮流浪汉的敌人们正要逃,果子侠带着一百多士兵杀了过來,两下包围了这些敌人。
敌人们一见逃生无望,纷纷扔下了兵器,被俘了。
哐啷。
这20名士兵中有七八个人扔下了兵器。
队长绝望地大叫起來:“为什么。”
噗。
身边包围他们的士兵们趁机两枪戳中了他的大腿和后腰,鲜血冒了出來,队长踉跄着终于是站不稳,跌坐在地上。
剩下的反叛士兵们都愣了,士兵们趁机抢过去收了他们的武器,将他们绑了起來,连带队长,以及门口的敌人,都绑了起來,押在操场中央。
真的老狼要说什么,被咱不是秀才拦下了。
南宫司马走了过去,大门开了,果子侠,以及众多的士兵们涌了进來。
“副队长呢,”
听见南宫司马问,一个叛乱士兵小声地说:“被……被他杀了……在帐篷里……”
南宫司马转身朝帐篷里走去,掀开帐篷,赫然看见最里面的床铺上有一个蒙着被子的大包,掀开一看,副队长被绑着已经死去,腹部伤口的血都干了痂。
南宫司马走了出來,走到被押着的队长跟前,看着他,说:“你是不是胁迫他,让他跟你一起造反他不肯,你就杀了他,既然已经绑了,为何还要杀。”
队长伤口血流不止,坐在地上,笑道:“成王败寇……沒什么好说的……”
“李三棒呢,怎么不见人,”
“哈哈……”队长大笑起來。
“你把他也杀了,”南宫司马惊讶地问。
后面一个被押着的士兵说:“沒有,他和一群兄弟被绑着,关在另一个营房里面。”
果子侠立刻带人过去解救去了。
南宫司马问队长:“这里还有谁和你一伙的,交底出來吧。”
队长笑道:“哈哈,要杀就杀,沒那么多废话。”
南宫司马看向后面那些叛变的士兵们,问:“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个士兵忽然哭起來,大哭道:“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
其他十几个人,有冷笑的,有颤抖着的,有忍不住落泪的……
一边的群众们都围了过來,但被士兵们隔离在外。
张朝阳喊道:“大人,那孩子怪可怜的,放他一次吧。”
“是啊,大人。”
“他哭得人心肠都断了。”
“大人,他还小啊。”
南宫司马眼光扫过士兵们,扫过群众们,大声道:“是的,我看见了,他年纪还小。但是,他已经是一个男人,是一名合格的士兵,他做了事情就要承担结果。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这里是军营,并不是家里,在这里,就算是我犯了错,也是要罚的。”
他转身看向那孩子,道:“孩子,别哭了,是军人就要勇敢地面对死亡,虽然你不是因为战争而死,但我也会安慰你的家人的。你们都记住,人生在世,一念之差,但只要你做错了,就必须承受结果,所以,在选择的时候就想好后面的可能。”
村长张朝阳摇着头,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周围的群众们,当妈妈的都惋惜地看着那个孩子,眼中满是怜爱。
果子侠带着一群士兵过來了,领头的就是李三棒。
看到队长和那群士兵被绑,李三棒猛地奔了过來,大叫道:“你这混账,竟然反叛,还绑我……”
“李三棒。”南宫司马一声大喝,吓得李三棒猛地站在了原地,连他身后那七八个人都站在了原地,不知道怎么了。
果子侠过來说:“会长,七八个人都是这里的小队长,看來他是要把指挥系统先摧毁。”
南宫司马点点头,沒理莫名其妙的李三棒,问后面的七八个人:“你们是怎么被绑起來的,”
七八个人都惭愧地低下了头,其中一个说:“吃饭前,队长……他喊我们一起吃饭,说是要安排下午的工作,结果被绑了……但是他要我们一起反叛,我们可沒答应。”
“副队长是怎么死的,”
“他让副队长交出调兵符文,副队长死活不肯说在哪儿,就被拉走了,后面的不知道……”
南宫司马这才转身看着李三棒,问:“你又是为什么被绑了,你的人呢,”
李三棒红了脸说:“我的人都被那杂碎以送补给的名义送到大草原去了。”说着瞪了一眼地上的队长,说:“他们把我的人派了出去,然后喊我去商议军事,结果水里下药,等我醒來就……”
南宫司马问:“去草原的补给车走了多久了,多少人多少车,”
旁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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