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玉宁刚要回答。
便听见走在前边的薛武略说:“薛姜氏。”
“哦?”刘宝山恍然大悟,“原来是嫂子,失敬失敬!”
“我不是……”姜玉宁连忙解释,却听到薛武略说道:“去水生家收拾吧!小诗也在那。”
“行啊!我身上还带着酒,咱们兄弟今晚喝个痛快,怎么样?”刘宝山热情的说,一下把姜玉宁的话给岔过去了。
她还想说明白,薛姜氏不是薛武略的薛,是薛文韬的薛,转念一想,那不还是一个薛么?再说人家叫嫂子,也没特意说是哪个嫂子,她在这矫情个什么劲。
林子里打到野猪的事,很快传遍了村子,村民们都聚集到路两边看热闹,他们几个像是得胜的英雄似的。大伙七嘴八舌的议论。
“看看人家,在家呆着都有肥猪拱门。”
“薛家和林家这回又得开荤了。”
“你们眼馋个屁,有本事也上山去呀!”
有人大声问:“薛老二,你这野猪卖肉不?”
“卖,谁要买等会儿上水生家量称。”薛武略大声回答,又问刘家兄弟,“你们那一半卖不?”
“能卖自然是好,省的我们兄弟跋山涉水的背回去。”刘宝山说。
“薛老二,猪肉多少钱一斤呐?”
“前槽20文,后鞧15文,猪排10文。”薛武略想了一下回到。
“还真中,薛老二没多算钱。”
“喂,”姜玉宁小跑几步和他并肩,小声问:“排骨不应该最贵?后鞧不比前槽贵吗?”
薛武略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道:“白肉比红肉贵,猪排骨没多少肉,也不值钱。”
呃……
真是时代不同,百姓的需求也不一样。
要知道在现代猪排骨才是最贵的,五花三层最便宜。
四个人把野猪抬回林大娘家,林大娘乐的眉开眼笑,忙劈柴生火。
刚好姜玉宁在外边搭了个灶台,他们把灶台上垫上板子,大锅里烧满开水,野猪抬到板子上。刘氏兄弟一人拿了一把刮刀,舀出开水淋在野猪上,等到猪毛烫的软了,咔嚓咔嚓开始剃毛。
村里不少孩子都跟来看热闹,咔嚓咔嚓的动静让她们听着兴奋。
更兴奋的是,今天都能打打牙祭。
出了正月到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除了林大娘和姜玉宁两家,别家都没什么荤腥。
这种时候怎么能少了林王氏,她装模作样的在屋里屋外转悠。
“水生,这头猪可真是肥,得有三百斤吧?”林水生没搭理她。
“娘,有什么需要我干的你说话。”林大娘往灶膛里添了一把柴火,“你自己看吧!”
她看见姜玉宁拿了一个大盆装猪血,忙问:“这个一会儿怎么吃?”
“生吃。”姜玉宁没好气的说。
“姜玉宁,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好心好意问你,也是想帮你们忙乎,”林王氏得理不饶人的说:“你说生吃,你生吃看看。”
“你要真想帮忙,就不要里外走了,碍事。”姜玉宁瞪了她一眼说。
“哎呀,真是拿好心没好报。”林王氏气呼呼的出门,迎上薛武略进门。她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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