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何故如此,学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林墨装作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好好好”,李守中愤怒的一挥手:“你就来说说,圣人的微言大义怎么就有好几种理解。林墨,老夫警告你,你能说得好便罢,若是说不好,老夫就连林如海一起怪罪。”
林墨嘴角抽搐了两下,若是换个场合,李守中敢这么和他说话,林墨一定让李守中见识一下什么叫二杆子脾气。但是在这大本堂中,李守中是他的老师,别说只是说几句,就是打一顿手板,林墨都只能忍着。否则,若是敢放肆,便是大罪。
尊师重道,在这个时代,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话说,林墨记得,侍读还有一个责任,那就是在皇子犯错时,替皇子接受体罚。林墨看了一眼身边的张凌,想到青儿打听到的自己几位“前任”的悲惨遭遇,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
明年春闱,一定要考上举人,林墨暗暗发誓。考上了举人,就可以任官了,林墨就不用在在这里陪孩子玩了。
林墨的思路一下子被他自己带偏了,就站在那愣住了。当然,在李守中和在这大本堂内的众人看来,他就是被李守中的疾言厉色吓到了。
毕竟,做为清流领袖、国子监祭酒,中朝文人中的顶流。先后在太学和国子监认认真真教学二十年的李守中如果真的问罪林如海,刚刚成为都察院掌院的林如海还真不一定能够接得住。
只有张凌觉得不对劲,因为他发现林墨的眼神有些呆滞。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因为每次讲那些让他感到无趣的已经会了的内容,他在大本堂中就是这个样子。
“嘿,醒醒。”张凌在一边推了林墨一下。正走神到迎娶妹妹的婚礼上面的林墨一下子回过神来。
然后他就听到了李守中的话:“哼,林墨,你别以为你装聋作哑就能够过关了。这件事我是一定会告诉如海的。”
李守中虽然话还是说的很严厉,但是其实已经露出了一个口子。只要林墨老老实实认错,那么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但是既然刚刚李老头莫名其妙的挑衅,林墨当然要选择刚到底。更何况,这一次,他本来就是故意的。
“李师,你误会了”,林墨清了清嗓子,微笑着说:“我只是在想,要从哪种解开始说起。”说完,林墨提起笔,刷刷刷写了起来。
李守中刚想呵斥,却猛然意识到林墨是有可能在写给他的答案,虽然不敢相信,但还是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而看到李守中走了过来,其他人也乌殃乌殃的围了上来。
当然,在最里面的是张凌,此时他看着林墨所写的内容已经惊呆了。同时愣在当场的还有李守中。
林墨使用了一种特殊的符号,虽然看起来有些别扭,但是能待在这间大本堂中的就没有蠢蛋,很快就明白了这么做的用处。
当然,这些现在还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列,他们更看重的,还是林墨写在纸上的那几句话。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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