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腕,她浑身都在止不住的瑟瑟发抖,心口哪里压抑的让她连呼吸都是艰难的。
这样足足过了十几分钟以后,江绵绵的理智恢复清明,看向自己的手腕,已经被咬出了血。
可她却像是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偶,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如果祁宴不签字离婚,她就要走法律程序,他在南北两城,势力再大,也得要脸吧?
到时候闹大了,都不好看。
江绵绵这一次就是拿出了,要和祁宴闹大的决心。
她把祁宴的电话,微信全部都拉黑,摆明要和他老死不想往来。
爱一个人也是有底线的,江绵绵爱一个人最多爱七分,剩下三分爱自己。
现在她爱祁宴七分,到了自己的底线,现在她只想去爱自己。
…………
祁宴这边把江绵绵送走以后,就回了北城,和王总谈完项目后,祁宴回到祁公馆。
看着豪华诺大的别墅,再也没有了那个娇小的身影,祁宴心里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还记得两个人没有离婚的时候,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祁公馆。
等待他的是江绵绵温柔蜜意的笑容,她会在第一时间把他的外套接过来,把他的拖鞋摆在他的面前。
做好这一切以后,笑盈盈的喊他洗手吃饭。
那个时候的他心里虽然没有感觉,但终归心里不至于那么空旷,孤寂。
家里的佣人看到他回来了,忙不迭的跑过来,恭敬的对祁宴说道:“祁爷饭菜已经做好了,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我不饿,不用热了。”
祁宴说完这句话,不顾佣人惊愕的反应,上了三楼。
看着祁宴的背影,给祁宴说话的佣人,回到后厨,对另一个佣人说道:“怎么祁爷和江小姐离婚以后,连饭都不吃了?”
她们还记得祁宴和江绵绵没有离婚的时候,祁宴每天按时回家,去吃江绵绵亲手做的饭菜。
虽然表情依旧冷淡,但身上好歹有些人情味,不像现在这样,像是从地狱而来的冷面阎王,让人不敢靠近。
另一个佣人的年龄比较大,听到这话以后,长叹一口气说道:“再没有感情,也总归在一切生活了三年,好多东西都习惯了,猛一失去,不习惯也很正常。”
………………
祁宴回到三楼的主卧,心里愈发的不舒服,他烦闷的扯了扯领带,想到了什么,给江绵绵打过去了电话。
可刚一拨通电话,那边就传来冰冷的机器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祁宴的眸底划过一丝错愕,他不记得江绵绵有电话关机的习惯,是不是打错了?
他不信邪的继续拨打,依旧是如此。
他给祁战打过去了电话,对祁战说道:“我给江绵绵打电话,显示手机关机,这是什么意思?”
祁战听到以后,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说道:“我和我女朋友闹分手的时候,她把我的电话拉黑,也是显示手机关机,要不祁爷您换个电话打打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