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被江绵绵差点气笑,他扯了扯嘴角,沉声说道:“你觉得我是在骗你?”
“不然呢?”
虽然江绵绵话是这样说,但还是忍不住的跑到了落地窗哪里,小心翼翼的打开窗帘,就看到祁宴倚靠在车头前,两个人似乎有心理感应。
在江绵绵拉开窗帘看下去的那一瞬间,祁宴也抬起眼眸慵懒的看了过来。
江绵绵眼疾手快的把窗帘拉上了,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祁,祁宴他怎么在她家楼下,他这来的也太快了吧。
她才到家住了一个晚上,祁宴就来了,根据时间来推算的话,祁宴是半夜坐飞机来的,差不多是八九点到的南城。
现在十点左右,祁宴就在她家楼下了,所以祁宴这是,刚到南城,就来她家了?
正当江绵绵不知所措的时候,祁宴危险低沉的声音,再一次的在卧室里响彻起来。
“我的耐心不好,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下来,如果下不来,我就进去了。”
“三分钟?”
“现在还有两分零五十五秒。”
“你……我知道了,我马上下去,你千万不要上来。”
江绵绵是绝对不能让祁宴上来的,江峰本来就对祁宴不满意,两个人又离婚了,祁宴在江峰的眼里,就是欺骗他女儿的渣男。
如果祁宴上来了,江峰肯定会生气,他这刚大病初愈,气急伤身了,那还得了。
江绵绵匆忙的换了一件长裙,把头发胡乱的梳成一个丸子头,又去洗手间里,快速的刷了牙,洗了脸弄好了以后,快步跑下了楼。qqxδnew
江绵绵下去的时候,客厅里并没有什么人,这让江绵绵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昨天听傅径之说,现在江峰已经可以去公司,处理工作了。
这隐毒来的快,去的快,毒清解完以后就和正常人一样,老阿婆也赞成清完毒以后,多多运动,多多用脑。
尽管江绵绵已经是生死时速了,可跑到祁宴哪里,还是迟到了五分钟。
祁宴眉骨微挑,邪冷的眼眸微微眯起,慵懒的说道:“你迟到了五分钟。”
阳光打在祁宴的脸上,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更加冷峻迷人,他倚靠在车身上,慵懒清贵的气质,让人不自觉的被他吸引。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祁宴在这里拍什么大片。
毋庸置疑的是,祁宴长的的确令人惊艳,一眼过去就被他吸引。
但是,长的再帅也不能掩饰这个男人的罪恶,江绵绵本来想着今天下午,去找几个身手不凡的保镖,来壮壮胆子,保护她。
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祁宴来的这么快,几乎算是她前脚刚来,祁宴后脚就跟上来了,让江绵绵根本就没有准备的机会。
还被这个男人威胁,如果不下来,就上去,两个人的形势,再一次的逆转,他又一次的占据了主导权,这让江绵绵很不开心。
她没有好气的说道:“不就是迟到五分钟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小气啊?还是你只对我小气,对待唐菲菲的时候,她迟到你怎么不说啊?”
狗男人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和人唐菲菲在一起的时候,温柔耐心。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过就是迟到五分钟而已,就斤斤计较,和菜市场大妈一样,在这里和她掰扯。
还好她看清了他的虚伪面具,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要被他迷惑。
祁宴深如寒潭的墨眸,直勾勾的盯着江绵绵,江绵绵被祁宴这晦暗不明的眼神,盯得心里挺不舒服的。
她强装镇定的说道:“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没话说了?”
祁宴薄唇轻启道:“我从来没有等过她。”
“呵呵,我信你个鬼。”
江绵绵是不相信,从祁宴嘴里说的任何话,她说过,她信祁宴算她输。
祁宴被江绵绵气笑了,他强劲有力的大手一把钳住了她的细腰。
然后用力一拉,江绵绵就轻而易举的被他拉入了怀里。
只是一瞬间,男人身上淡淡的清冷香气,席卷至江绵绵的鼻息,她一个反应不及,头直接撞到了男人的下巴。
狗男人的下巴都和别人的不一样,硬的和石头一样,能杀死个人。
江绵绵吃痛的嘤咛一声,反应过来以后,使劲在祁宴的腹部,猛捶了两下。
“啊啊……痛……”
她本来想在祁宴的身上,捶打两下,以报刚刚之仇。
可刚捶打了两下,手差点废掉,祁宴绝对是钢铁造成的。
他身上每一块都和钢铁一样,她捶了他两下,他没有反应也就算了,她的手倒红了。
气的江绵绵想要推开祁宴,可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推不开。
祁宴单手钳住了她的腰,两个人毫无隔阂的贴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是爱到难舍难分的情侣。
江绵绵推了一会儿,累的气喘吁吁的,再加上昨夜喝了不少的酒,整个人无力头痛,心里烦躁至极,让她在祁宴的面前,连装都不想装了。
可不装不行,现在身边并没有保镖,祁宴这个人做事,向来不顾忌后果,惹怒了他,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江绵绵忍下心底的不耐烦,压低声音说道:“祁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昨天到了家以后,就在解决江姗姗和张丽萍的事情,解决完以后,我就和几个朋友去喝酒了,没有看手机。”
“江绵绵,这不是能够说服我的理由。”
“言尽于此,你爱信不信。”
“你……好,这个我不和你计较,你给我说说,为什么吃避孕药?”
江绵绵乌眉轻挑,红唇勾起,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这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吗?”
“江绵绵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祁宴的脸色极差,声音也阴沉到了极点,压抑着无法控制的怒火。
江绵绵见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恐惧祁宴的心思了。
讽刺的说道:“我们结婚在一起三年,每一次事后,你都安排家里的佣人,给我避孕的汤喝”。
“与其被你安排汤药喝,还不如我自己主动一点,去吃避孕药,请问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